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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咂舌:&ldo;這也行?&rdo;
嵐琅掃了貓兒一眼:&ldo;有什麼不行?當叛軍兵臨城下,亂臣賊子欲奪帝位時,這一箭就能要了敵軍首領的性命,瞬間掰回一局。&rdo;
貓兒點點頭,不再關心箭羽問題,轉而急切地望向花耗:&ldo;我們走吧!&rdo;
花耗搖頭道:&ldo;我若走了,豈不是畏罪潛逃?&rdo;
貓兒憤怒了:&ldo;不走,等著砍頭?&rdo;
花耗笑道:&ldo;雖然看似證據確鑿,但聖上並沒有定罪於我,應是不信的。&rdo;
貓兒瞪眼,揪起花耗衣襟:&ldo;笨蛋!先不說太子登基能不能放你兵馬在手,就說聖上此刻身有異樣,如履薄冰,怎會讓你去邊關做大?你……你怎麼就是個死腦筋?!你想想,若你身體不好,你會把可能威脅自家兒子帝位的人放走嗎?更何況還是一個有著確鑿罪證的叛徒?&rdo;
花耗為貓兒一番話所震撼,詫異道:&ldo;貓兒,你何時也想這些了?&rdo;
貓兒擼袖子,樣子頗為驕傲:&ldo;從知道你被陷害,我就開始想這些,都想一路了。&rdo;
花耗低聲笑著,將一直以來壓抑的情緒爆發出來,他拍了拍貓兒的腦袋,輕柔地說道:&ldo;難為你了。&rdo;
貓兒拍開花耗的大手:&ldo;難為什麼?別看平時我不想,但若想了,那也是絕頂聰明的。&rdo;
嵐琅嗤鼻,表示不屑。
花耗輕笑,鐵漢柔情。
貓兒皺眉問:&ldo;花耗,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有證據說你與敵軍勾結?&rdo;
花耗粗糙的手指撫平貓兒皺著的眉頭,彷彿事不關己似的安慰著貓兒:&ldo;不過是在擒住敵軍副將時,從他袖口翻找出我的親筆信函以及一份我軍的兵馬部署圖。那副將咬毒自盡,我百口莫辯。&rdo;
貓兒詫異:&ldo;耗子,你會寫字了?&rdo;
花耗嘴角隱約抽筋,貌似這不是問題的重點吧?不過,他已經習慣了貓兒的突發奇想,反而更加寵溺地望著貓兒,故作認真道:&ldo;會了,還會好多。&rdo;
貓兒羨慕的眼神湧動,開心道:&ldo;我也會了挺多,不過還是有很多字不認識。&rdo;轉而目光一怒,低喝道,&ldo;是哪個王八羔子陷害耗子!&rdo;
花耗勾唇一笑,竟也產生了一種非常不真實的邪魅感。他笑睨著貓兒,順著她的話說道:&ldo;是啊,哪個王八羔子陷害我?&rdo;
貓兒越發覺得這委屈受不得,拉扯上花耗的大手:&ldo;走,咱不做這狗屁官了,回村兒種地去!要不你跟我去佔山為王,咱倆合夥,把三國的山頭都佔滿了,全部要插上畫有咱倆頭像的旗幟!&rdo;
花耗眼前一飄,彷彿看見大小群山上都插著自己和貓兒的畫像,那情節……還真有著說不出的……恐怖。離近一看還好,離遠一看定然像某種被人祭拜的土包。貓兒的想法,總令他感到驚奇。
然而,花耗卻並沒同貓兒一同離開,花耗骨子裡的精忠報國是早就埋下的種子。當成大將軍將飢餓的他帶入軍營的那一刻,那種子便已經生根發芽,長成了如今的參天大樹,又怎麼可能在朝夕間被連根拔起?
世人圖名,亂臣賊子和精忠報國之間的區別,是花耗的固執。即便是貓兒,亦在意小賊和大盜之間的稱呼。至於他人,更將名號看得比性命重要。
貓兒在得知花耗被陷害的原委後,卻勸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