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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家是傳承上百年的世家,喻言的太爺爺是王族,百年前喻家人口眾多,到現在嫡系一脈只剩下兩個——一個是喻言他親爹喻歌,一個是喻言大伯喻寒。
喻寒繼承喻家家業,是個不婚族,到現在也沒結婚,更沒留下後嗣。
因此,喻言的出生對喻家兩個老人來說,那就是寶貝的存在。喻言小時候有段時間住在喻家老宅,兩個老人幾乎把他寵上了天。
喻言稱呼這兩位老人為二爺爺二奶奶。而向家的兩個老人,喻言稱大爺爺大奶奶。
向家並非貴族,嚴格來說,向家是軍伍出身,向家老太爺早年是個大將軍,不過後來向家從商了。
向天嶽作為家中獨子,從小被大爺爺大奶奶嚴厲教育,尤其是大奶奶,不過大奶奶的嚴厲到了喻言這裡,頓時化成繞指柔。
喻言依稀記得,小時候兩邊的老人為了把他養在身邊,爭搶過好幾次,最後喻歌和向天嶽站出來決定自己養,雙方老人這才罷休。
至於大奶奶,喻言的柔術就是和她學的= =
喻歌搖頭,喻言鬆了口氣,他可不希望他的事驚動老人。
「向天嶽到底做的什麼手術?」喻言又問。
喻歌沉默,喻言臉色一變,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你說啊,什麼手術?現在情況怎麼樣?」
邊說邊拿手機準備撥向天嶽的號碼。
「只是胃部的一個小手術而已。」喻歌說,「之前診斷說是胃癌。」
喻言手一抖,手機差點落在地上,整個人腦子都空白了。
「最後是誤診。」喻歌揉了下額角,「這個蠢貨,化驗單拿成別人的了!」
喻言:「………………」
父子倆重回客廳,容詞已經從書房出來,倒了兩杯水,說了這麼多話,喻言正好渴了,咕咚一口喝完。
倒是喻歌接過水杯,不急著喝,只是上下打量容詞。
容詞任由打量,唇角含笑。
喻歌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無論皮相還是氣質以及見到他之後的一切表現,都沒有任何可挑剔的地方。
「你們同居了?」冷不丁的,喻歌冒出這麼一句。
噗——
喻言口中的水噴了出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喻歌,後者卻不看他,只看著容詞,等著後者回答。
「喻歌!」喻言滿臉通紅,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臉要紅,但是控制不住哇。
容詞沉思片刻,緩緩點頭,喻歌的眼神有了變化,他順勢坐在沙發上,道:「看得出你比言言年長,言言二十二歲的生日還沒過,不知你……?」
「喻歌!哪有你這樣問的。」喻言怒道,誰知道容詞多少歲啊,如果真要算的話,他「活」過來的時間才一天!
見喻言如此護著容詞,喻歌眉頭皺了下,換了個問題,問年齡只不過是想多瞭解一點:「現在不興什麼門當戶對,但我想我應該有權力知道你做什麼工作吧。」
容詞:「……」
喻言:「……」
喻歌:「???」
片刻後,容詞從容回答:「目前的我並沒有工作,靠言言養著。」
喻言扶額。
喻歌第一次遇到有人用如此平緩的語氣說出類似被包養的話,察覺到喻歌的眼神變化,喻言怕他亂想,脫口道:「容容才剛畢業,當然沒有工作,他和我一樣是學設計的,很快就會找到合適的工作!」
喻歌蹙眉,不可否認,在容詞剛才的話落後,他不可避免的想到某個職業——雖然他不太相信兒子會做出這樣的事,但容詞顏值太出色,喻言把持不住也正常。
不過見兩人的反應,便知自己想岔了,喻歌倒也鬆了口氣,他雖是個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