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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事，哪一行都會有敗類，段醫生不必介意，你請繼續說。&rdo;羅北江理解地微微笑了笑。

&ldo;羅偵探不誤會就好。你不知道，&rdo;段醫生無奈地嘆了一口氣，&ldo;那段時間醫院真的亂，天天都有跑來的各種以上身份的人問東問西，弄得是人心惶惶，大家都根本沒法安心工作。所以不得已下，陳院長才特別放了話，除非帶有警證的警察來，其他什麼記者也好，偵探也罷，沒經過他批准的誰都不許接待，如果讓他發現，因為誰胡說話造成醫院損失的話，後果自負！雖然現在案子已經結束，可是我們醫院為這事元氣大傷，今年病人比往年少了估計有十分之一，院長向董事會做了保證，他要重振醫院，讓一切重新走上正軌，所以才會不想有人在醫院繼續舊事重提，再造恐慌。我們也不希望這個時候換院長，所以大家才自發配合不願提這事。&rdo;

&ldo;我理解。&rdo;儘管羅北江是耐著性子聽完了段醫生的&ldo;長篇大論&rdo;，可他透過這些話也更加確認了一件早就觀察到的事：整個醫院上下都很尊敬和服從陳經老院長。

&ldo;段醫生，時間比較緊，你能現在回答我們，為什麼趙主任打楊正剛嗎？&rdo;

&ldo;他們兩事後都閉口不提，我是個不愛管閒事的人，別人不說也不會主動去問，是真的不知道原委。&rdo;

&ldo;你和趙主任一起共事有幾年了？&rdo;

&ldo;不算實習期的話，正式在趙主任手下做事，&rdo;段醫生頭朝上，想了想，&ldo;應該是四年多，五年不到。&rdo;

&ldo;這麼說起來，你們認識時間也不算短，不過和張護士長比起來，就不算長了。&rdo;

&ldo;那肯定不能和張護士長比，她雖然也就三十五六，可也是我們醫院的老人了，&rdo;聽到提起張護士長，段醫生臉上露出一個不置可否的笑容，&ldo;而且以她和趙主任的那種關係，我肯定更比不了。&rdo;

&ldo;那種關係？你指的是什麼？&rdo;

&ldo;啊？&rdo;發覺自己又說錯話的段醫生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前額，&ldo;也沒什麼，就是比較親密的同事關係。&rdo;

&ldo;段醫生，說句實話，你到底希不希望你學弟楊正剛家的案子早日破獲？&rdo;羅北江的神情和口氣此刻變得十分的嚴厲。

&ldo;當然希望，怎麼可能不希望。&rdo;段醫生不安地晃動了一下身體。

&ldo;既然是這樣，接下來我問問題的時候，請你務必配合，不要迴避事實。&ldo;&ldo;我沒有迴避事實。&rdo;

&ldo;那好，請和我們談談趙主任和張護士長之間的關係吧。&rdo;

&ldo;他們兩什麼關係和小楊家的案子應該扯不到一起吧？&rdo;

&ldo;扯不扯得到一起，我們會分析決定，現在請你告訴我們你知道的情況。&rdo;

&ldo;如果我把無意間知道的一件事告訴你們，你們可不可以替我保密？&rdo;

&ldo;能！&rdo;羅北江的回答簡單但很有力。

注視著羅北江真誠的眼睛將近一分鐘後，原本猶豫不決的段醫生終於點了點頭。

&ldo;我想趙主任的婚姻出了危機，他和他太太可能會離婚。&rdo;

&ldo;離婚？&rdo;羅北江同何一言匆匆彼此對望了一眼。

新情況！

&ldo;對。&rdo;

&ldo;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