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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可我還是不明白，&rdo;齊倩倩不解地搖了搖頭，&ldo;為什麼不可以是有人偽裝我，故意接近他？&rdo;

&ldo;對啊，為什麼不是商業間諜？或者秘密的仰慕者……&rdo;同樣一肚子疑問的何一言可抓住了機會，緊接著齊倩倩也說出了自己的困惑。

&ldo;商業間諜？&ldo;羅北江忍不住露出一個忍俊不禁的微笑，&ldo;馬亦衡的設計公司雖然生意蒸蒸日上，可還沒好到要讓同行花大價錢請商業間諜來對付的地步吧？更何況，就算真有這樣的公司，他們要盜取的也是設計構思，方案等等，這些資訊都在公司電腦裡，請駭客挖都比找人跟蹤馬亦衡強，而且齊小姐這能算跟蹤嗎？馬亦衡都撞見她多少次了？什麼樣的商業間諜會幹這樣的傻事？&rdo;

反應過來的何一言，連著說了幾個&ldo;對&rdo;，&ldo;商業間諜都是很低調的，是不可能。&rdo;

&ldo;至於秘密的仰慕者，就更荒唐了！&rdo;羅北江不以為然地聳了一下肩，&ldo;仰慕者既然想要接近馬亦衡，方法很多的吧？哪怕像陶女士一樣努力應聘進馬亦衡的公司，或者在什麼咖啡廳，餐廳，酒吧等公開場合主動搭個話，也比神出鬼沒跟著對方好？&rdo;

&ldo;但是也不能排除有人比較內向，不敢正面上，只能跟著的情況。&rdo;這次何一言又作出了他認為合理的反駁。

&ldo;內向的仰慕者跟蹤喜歡的人的確有，可跟蹤的方式會像齊小姐這麼張揚？生怕馬亦衡不知道她的存在，除了住家區，在辦公大廳，購物中心，超市，地鐵，甚至在同一家餐廳吃飯，…這是處處都要和馬亦衡打照面，就差揭下面紗，自報姓名了。&rdo;

&ldo;也對，仰慕者跟蹤也不會這麼明目張膽，除非是……&rdo;

&ldo;變態&rdo;兩個字一出口，&ldo;嚇&rdo;得何一言立刻對著齊倩倩手腳並用做起了解釋。

&ldo;齊小姐，你別誤會，我是順口一說，絕對沒有針對你的意思。&rdo;

&ldo;沒關係，我可以理解的，要是有陌生人這麼一直跟著我，我也會那麼想的。&rdo;放下&ldo;武裝&rdo;的齊倩倩態度顯然比之前開門見客人時溫和許多。

&ldo;齊小姐不生氣就好。&rdo;何一言暗自噓了一口氣，打算到離開這個房間前，閉嘴不再說話。

&ldo;羅偵探也認我是變態嗎？&rdo;

&ldo;變態？&rdo;羅北江淡淡笑了笑，

&ldo;之前到還真沒往這個方向想。&rdo;

&ldo;那你想的是什麼？&rdo;

&ldo;我從開始就沒把這起跟蹤當作仰慕者的行為，倒是齊小姐你讓馬亦衡不停想到前任的緣故，讓我開始懷疑跟蹤的神秘女郎和齊家有關，鑑於齊副行長只有一個女兒，所以我想的是：誰還能做到即便面目不同，卻如此神似齊小姐到讓馬亦衡這麼理智的人，在跟蹤的神秘女郎消失後，不但無法安心入眠以外，還打算認識這位神秘的女郎？&rdo;

&ldo;因此你認為我沒死？&rdo;

&ldo;至少我覺得齊家不會花大價錢請什麼人來跟蹤馬亦衡，更重要的是，從馬亦衡的陳述裡，我發現他從頭到尾，除了知道你發生的那起車禍以外，從沒見過你的屍體。有關你的死亡資訊，都是你家人告訴他的，而他甚至連參加你葬禮的機會都被你家人剝奪了。因此，我不禁問自己，如果齊小姐根本在車禍中沒有去世呢？&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