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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男人燙金的眼罩風馳電掣般地朝她的臉頰急速壓來。
閒詩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甚至拿出唯一靈活的雙腳去使勁踢踹對方,男人已經穩穩一口將她微微張開的雙唇咬住!
☆、050:長絹纏腰
咬住的剎那,閒詩的嘴唇被:迫緊緊閉合,像是一個被強行閉合上的小匣子。
怔了怔,閒詩錯愕地瞪大了眼睛,繼而既憤怒又驚恐地使勁掙紮起來。
可是,無論她用多大的力氣踢踹他的腿腳,無論她的身板扭動的有多厲害,男人就是能穩穩地咬住她的唇瓣。
而閒詩最想要用力卻不敢用力的卻是自己的嘴部,因為一旦用力拉扯,痛的便是自己的嘴。
男人只是恰到好處地咬住了自己,除了不肯鬆開之外,像是並沒有深入的意思。
意識到反抗無效之後,閒詩很快安靜下來,大概就是因為方才她說了那麼多刺激的話,這男人才會用這種極端的辦法懲罰自己。
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她真是後悔不及!
對這個男人,她又實在是佩服到五體投地!
為了報復,對著她這麼一張其貌不揚的黑臉,他居然能咬得下來?這男人究竟是怎麼想的?
若換作是她,哪怕再仇恨一個人,再想用咬人的方式發洩,也不會咬到他嘴上去呀……
也許,他比一般人都要奸詐狡猾得多,懂得只有去對付別人最不願意被對付的地方,才能最有效地將報復得逞。
一時間,閒詩就像是被點了穴位,被他以這種羞辱的方式擒得無法分身。
閒詩不動,男人則也不動,像是賭氣似的,又像是不知道該如何繼續似的,一直保持著原先的動作與力度,不減不增。
而男人的唇瓣似乎也攜帶著那種不知名的花香,即便沒有任何深入,但那香味似已縈繞在彼此的唇齒間,分不清誰輕誰盛。
那香味雖然清淡,卻偏生有著揮之不去的堅固,近距離之下彷彿還能蠱惑人心,閒詩只覺自己快要被這種香味給燻醉了,所有掙扎的力氣不但逐漸消殆,渾身的知覺更是變得極為奇怪,外層像是僵硬的,但內裡已經綿軟到一塌糊塗。
兩人嘴唇的接壤處許是一動未動之故,竟變得越來越幹,猶如離開水的魚兒般怪異不適。
就在閒詩覺得男人會一直以這番動作保持下去,直到他厭倦為止的時候,男人突然緩緩加重了唇齒上的力道。
疼痛感陣陣襲來的同時,閒詩覺得男人好像要將她的肌膚咬破,繼而汲取她的血液潤澤接壤處。
閒詩深感恐懼地渾身激烈顫抖,這個男人哪裡是人呢,分明是噙獸好不好?
只可憐她好像快要變成這隻噙獸的盤中餐。
就在閒詩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流淚的時候,喉嚨裡忽地傳來一陣莫名的癢意,癢意亟待排解,閒詩漲紅了臉咳出一口勢不可擋的口水汽。
毫無疑問,那自控不及的洶湧口水汽,以猛而深的方式,全全衝進了毫無防備的男人的口腔之中。
兩人接壤的嘴唇自然而然地分開,同時分開的還有男人擒著閒詩手腕的一雙大手。
癢意並未因此散去,反而像是更厲害了,閒詩一邊捂著胸口繼續咳嗽,一邊清楚地瞧見,男人的嘴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直線,一雙凌厲的鳳眸陰森森地朝著自己瞪來,既像是在嫌棄她口水的骯髒,又像是懷疑她的故意。
怔了怔,閒詩似乎從男人露出不多的臉部看到了那麼一些悔意。
悔什麼?自然是悔以咬住她嘴唇的方式施以懲罰了。
閒詩憤懣的心頓時好過不少,尤為感激自己喉嚨發癢來得正是時候,這是不是天助她也呢?一不小心便以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