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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甜迷迷糊糊地醒來,頭痛得要命,喉嚨也幹得似冒煙,她坐起來想去倒杯水喝,入眼陌生的一切嚇得她差點驚叫起來,這不是她的房間!
她眼睛滴溜溜地轉了一圈,看這裝修像是……酒店。
酒店?!
而且是她給總裁訂的酒店!
她驚得差點跳起來,第一反應是低下頭來看看自己,還好還好,衣服都好好地穿著呢。
不對,這不是她的衣服啊!這身浴袍是誰給她換的?
她快速地下了床,把房間裡裡外外的看了一遍,甚至衣櫃門也拉開來看一看,一番搜尋,好像只有她一個人,而且沒有其他人入住的痕跡。
頭劇烈地痛著,宿醉真是要不起。她捧著腦袋拼命地想,只能想起和總裁在江邊喝酒。然後呢?然後她就斷片想不起來了。
那怎麼就到了酒店呢?是總裁送她來的嗎?應該沒有怎麼樣吧?可是衣服又是誰給她換的呢?她原本的衣服疊得整整齊齊地放在枕邊。
一連串的問題縈繞在她心頭,她好想問一問他昨晚的事情,可是又不敢,拿著手機猶豫了半晌。忽然電話聲響起來,嚇了她一跳。
是公司的號碼,她連忙接聽。同事吳嫿在電話裡問她她沒有請假怎麼還沒到公司,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她這才下意識地看了下時間,媽呀,已經十點多了!
這已經屬於曠工了吧,一天的工資都沒了!她連忙回復了她,來不及多想,匆匆洗漱換上衣服就往公司趕。
到了公司,她才知道總裁胃出血住院了。她一時有些懵,在她斷片的一夜間到底發生了多少事情。
她本來還想著下班以後是不是應該去看望一下,正好主任交給她一個檔案袋,說是重要檔案,需要總裁簽字,叫她送過去。
去醫院雖然是公事,但怎麼說他也是個病人,空著手去總是不太好的,可一時也不知道買點什麼去好。她想起有一段時間她爸爸的胃不太好,不是痛就是泛酸,媽媽每天都給他熬細細的粥,說胃病重在養,後來也沒怎麼聽他說痛了。
打定主意她便去超市買了一塊新鮮的黑魚肉,叫人剔除了骨頭,片成片。好在總裁住的醫院離她住的地方不遠,她有時間可以回家煮鍋粥。
她直衝六樓,一頭扎進廚房裡忙碌。連許純睡眼惺忪地從房間走出來都沒有發現。
許純剛拍了個大夜戲,因為接下來兩天沒有她的戲份,她才回家來休息。她早上才到的家,根本不知道蘇甜一夜未歸,只是好奇她怎麼這個點回家,還在廚房忙碌。
她說:「甜甜,你不上班,在廚房裡做什麼?這麼香,是特地犒勞我的嗎?」
「姐姐,你這一聲不響地冷不丁出現,嚇了我一跳。」她拍了拍胸脯,濕手在圍裙上擦了擦。
「嗯?」許純斜靠在門上看著蘇甜:「女人,你很可疑哦!」
「什麼可疑?」
「這個時間點,你穿著工作服在家煮粥,肯定是有了什麼我不知道的情況,還不從實招來!」
她急急地撇清:「沒有啦,是我們總裁生病住院了,我要去醫院送檔案,總不能空手而去吧,想著病人喝點粥比較滋潤一些。」
「這些醫院不都有,而且你們總裁的地位應該不缺這一碗粥吧?你這真的很可疑!」
不知為何,被許純探究似的眼神看得心慌。她連忙把她趕出了廚房,一邊把她往臥室推,一邊說:「你快去睡覺吧,我給你留一碗,你睡醒了起來熱一熱。」
「別以為一碗粥就可以矇混過關,你肯定有情況……」
許純的喋喋不休被她用門阻隔了,房門一關,她不由地鬆了口氣,她也不知道在害怕她問什麼,明明什麼也沒有。
蘇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