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頁(第1/3 頁)

梨雪兒：&ldo;有我們為娘娘鞍前馬後，娘娘就不必擔心了，好好養身吧。&rdo;

何後三個月前生下了個小公主，多虧是個女孩，無關繼承問題，要是男孩恐怕又難逃一難。

晉珩指著遠處的書架，道：&ldo;那有個盒子，你拿過來，我有件東西要交給你的主人。&rdo;

梨雪兒去拿了過來。晉珩開啟盒子，裡面有一支精美而鋒利的珠釵，拿起來道：&ldo;這是一個線索，你可看得出來？&rdo;

梨雪兒將臉湊近，左看看右看看，不解道：&ldo;是什麼？&rdo;

&ldo;她剛擊退厘駒，保全了大周，也是保全了你我，而你們就馬上對她下手，可見你們是心冷意冷的人。卸磨殺驢、恩將仇報不過如此。&rdo;

晉珩這話前言不搭後語。梨雪兒只道：&ldo;做大事不拘小……啊！&rdo;話未說話。

晉珩將珠釵一斜，用力往上一捅，直直捅破女人的喉嚨。冷漠道：&ldo;當你的主人派你來監視我的時候，你也死了。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在我面前說教！&rdo;他眼淚終於流下來，他盼了十多年竟是這樣的結果，教他如何不瘋魔。他紅著眼眶，拔出珠釵又狠狠往女人身上捅。

人他殺了，何記能不能將屍體抬出去並掩飾得毫無其事，就全憑本事了。

天微微亮。戴月從小廚房燉了一碗濃濃的雞湯，興奮地端來，在門外道：&ldo;娘娘可起來了？我熬了湯。&rdo;

晉珩：&ldo;不吃了，記得我昨晚交代你的事，先去做了。&rdo;

戴月失落地放下手中的湯，憋嘴道：&ldo;是。&rdo;

過了許久，已到正常出寢的時間。莫恬恬見太子妃寢中遲遲沒有動靜，便過來問守在門外的侍女，小聲道：&ldo;裡頭可有人服侍娘娘？&rdo;

侍女：&ldo;有梨雪兒伺候著。也不知怎的，娘娘今天偏不讓見人。戴月來過，也被打發走了。&rdo;

莫恬恬想了想，道：&ldo;娘娘可能是情緒不穩，生完小孩這樣是正常的，我進去陪娘娘說說話。&rdo;

侍女讓了門。莫恬恬輕輕推門進去，片刻後出來，若無其事道：&ldo;娘娘說還累，不想見人，你們別去打擾她了。&rdo;

侍女：&ldo;是。&rdo;

晉珩在床上裝睡，地上躺了那麼個死人，莫恬恬不驚也不叫，很說明問題了。

半個時辰後，兩名太醫攜數個女醫進來請脈。娘娘的纖纖玉手除了太子，其他男人一概碰不得，一張絲帕原本是要蓋在他的手腕處，卻蓋到了他臉上。他隨之聞到一股奇香，就說不出話來，也不能動彈。

太醫把完了脈，囑咐一些產後需要注意的事，便走了。

晉珩能起身時，屋內空無一人。梨雪兒沒了，珠釵安安靜靜地躺在盒子內，地上、床上、他的手上已沒有任何血跡。一旁窗戶開啟，又燻起了香，空中的腥味已蕩然無存，乾淨得像剛掃過一樣。

&ldo;真是麻利。&rdo;晉珩自言自語。晃眼看見屏風後筆直地站有一個人，手中託著盤。他定睛一看才發現是莫恬恬。

莫恬恬：&ldo;娘娘可要起身洗漱？&rdo;

何記晾出了梨雪兒，死了，這會子又把莫恬恬晾出來。晉珩：&ldo;我殺了她，你作何感想，你不怕？&rdo;

莫恬恬淡淡地道：&ldo;娘娘不怕，我就不怕。&rdo;

晉珩嘆一口氣：&ldo;棋子就是用來犧牲的，下一個死的人可能就是你了。你要是男人，我還信你有利可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