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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rdo;苻堅一轉臉,眼底閃過一絲幽芒,原本帶笑的唇梭地抿成了條直線,冷聲道:&ldo;進來。&rdo;
挑釁麼?馴服女人,和馴服野馬一樣,他倒是不信馴服不了這丫頭。
清河垂著臉,慢慢走近,面目表情地站在他面前。
苻堅唇角微勾,只是漫不經心地坐下,自顧自地品茶,目光偶爾欣賞地掠過面前的身體。
十四歲少女的身體帶著青澀的稚美,鮮卑女子比起江南女子更骨架高挑勻稱許多,面板雪白細嫩,雪辱似安靜的小辱鴿,兩點尖翹的粉紅點在上面,腰肢纖細,檀木色略顯得有些曲捲的長髮垂散下來,半掩著那具分明青澀如花苞卻因為傲然站姿顯得有些凌厲的軀體。
看著自顧自喝茶,完全沒有下一道命令的男人,灼熱的視線燒在清河的每一寸肌膚上,從頸到肩滑下柔軟胸口停留在更下面的地方……這目光彷彿有實質一般,撩撥著她體內的熱血也一突一突的洶湧起來……
清河到底忍耐不住那近乎實質性的在自己身上寸寸廝磨過的灼熱目光。
&ldo;陛下……&rdo;
苻堅懶洋洋地勾住杯子,打斷她的話:&ldo;公主殿下,棋力如何?&rdo;
清河警惕地看了他一眼:&ldo;不會。&rdo;
&ldo;可會刺繡女紅?&rdo;
&ldo;不會!&rdo;
&ldo;可會吟詩作畫?&rdo;
清河眼底閃過隱隱火氣:&ldo;不會!!&rdo;
這男人在找她麻煩是吧?
&ldo;那你還會些什麼呢?&rdo;苻堅左唇上翹三十度,又唇上翹二十度,聲音慵懶而輕渺。
那痞子般熟悉的笑讓清河有一絲恍惚,卻在聽到他的話後按捺下怒氣,微微一笑,似春雪如初融,讓苻堅也忍不住微怔。
&ldo;我什麼也不會,只會二字,誠信而已,有些人連這個做人的基礎都沒有了,還想一統四海。&rdo;
刺人,要選擇軟處,恰好,這一點正是記者最擅長的地方。
苻堅臉色微僵,卻在清河以為他會發怒趕走她的時候,忽然淡淡道:&ldo;口舌之利,對你沒有好處,既然什麼也不會,也只好勞你為我捶肩了。&rdo;
清河微微皺眉,狐疑地看著他。
&ldo;怎麼,怕了?&rdo;
&ldo;怕誰?你麼?&rdo;她撇撇嘴,逕自上前,面無表情跪上軟塌,在他肩頸邊熟練按捏起來,苻堅精練的肌肉堅硬結實,幾乎要捏得她手疼。
男人默不作聲,平穩但粗重的呼吸在安靜的夜晚空氣裡清晰可聞,幾乎將他上半身都靠在清河身上,陌生又熟悉的氣息縈繞在兩人之間,空氣裡漸漸有黏膩的危險味道。
一股大力猛地把她推倒在床上
男人從身後壓住她,力量極大,幾乎可稱作粗暴,粗糲手指的動作卻偏偏靈活精巧,順著脊椎一節節往下細膩的摸過她漂亮光滑的背,緊繃的細腰,擦過尾椎,最後停在兩臀瓣間深深的凹陷處,很是色情的輕輕來回摩擦……
噴在頸間潮熱的帶著熾烈陽光幾乎讓清河有面板要被融化的錯覺,冰冷衣料的摩擦卻讓她忍不住起了細小的疙瘩。
這種接觸,果然對於舊情人之間太過刺激,清河忍不住苦笑。
&ldo;苻堅,你搞清楚,你現在上的是大燕的清河公主,不是那個曾經在山谷裡和你相依為命的清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