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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淺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陸景洵的表情,見他沒有反駁自己, 繼續說到:&ldo;其實醫馬和醫人應該差不多,讓我進去看看吧,肯定比你這個門外漢要好一些。&rdo;
溫淺說得不無道理,而且溫淺這番話雖說得沒什麼氣勢,但陸景洵知道兩人意見相左的時候向來只有他妥協的份兒,所以最終點點頭應下她。
但是在溫淺進門的前一刻,陸景洵將她拉住,從她的袖袋裡摸出一張乾淨的手帕,塞到溫淺手裡,道:&ldo;遮住口鼻。&rdo;
溫淺識趣地點點頭,她知道要是自己拒絕陸景洵絕對做得出來將自己留在外面的事。
看著王爺與王妃之間有些莫名的對話,馬倌直覺應該是出了什麼事,當即略帶忐忑地問到:&ldo;敢問王爺這是出了什麼事情嗎?&rdo;
陸景洵瞥了他一眼,一邊拉著溫淺走在前面一邊解釋:&ldo;下午那匹衝撞了王妃的馬,我們懷疑它患了馬瘟。&rdo;
馬倌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睛,他在軍營裡養了這麼多年的馬,深知陸景洵這句簡單的話後有多大的後果。
不願再廢話,陸景洵直接道:&ldo;帶我們去看下午那匹馬駒子。&rdo;
&ldo;是,卑職這就帶王爺、王妃過去。&rdo;說罷,馬倌悄悄擦掉額頭上被驚出的冷汗。
天已經黑了,一行三人舉著燈籠走近馬廄。果然,下午那匹馬此時看起來更加頹唐,孤零零地縮在馬廄角落裡,垂著頭無精打採的。
溫淺下意識地湊近了些,想到下午那一幕,陸景洵有些後怕地拉住她。知道陸景洵地擔憂,溫淺轉身對他點點頭,示意不會有事的,這才鬆開他的手繼續馬廄裡走去。
馬廄的味道有些難聞,就連陸景洵都有些不虞地皺了皺眉,可是平時嬌滴滴的溫淺卻像是沒有感覺一樣,站在那匹小馬駒身邊細細打量著它。
不知是不是下午沒有細看,此時一走近溫淺就發現那匹馬的面容一看就不正常。馬駒子雙眼無神,原本應該是白色的眼白此時正泛著黃,有些厚實的嘴唇看上去也不是慣常的紅色,而是微微發紫,見溫淺靠近,甚至下意識地往柵欄那邊瑟縮。
片刻後溫淺退出馬廄,走到陸景洵和那馬倌身邊,道:&ldo;我們沒什麼經驗,僅憑書上寫的東西還不敢斷定這馬就是患了馬瘟,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它不正常,你先把那匹馬和其他的隔離開來吧。&rdo;
最後一句話是對著那馬倌說的,聽了溫淺的話馬倌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當即沒有耽擱將那匹馬駒牽走了。
溫淺和陸景洵對視一眼:&ldo;我們再去看看別的馬,如果是那些人的陰謀,我猜肯定不只這一匹馬有問題。&rdo;
陸景洵點點頭,舉著燈籠跟在溫淺旁邊沿著圍馬廄的柵欄往前走。
這一圈看下來,果然他們發現了整整二十匹馬有問題。
剛剛去送第一匹馬的馬倌已經回來了,此時膽戰心驚的跟在陸景洵和溫淺身後,雖說自己不是馬醫,但好歹養了這麼多年馬了,絲毫沒有察覺出異常,反而是王爺和王妃,僅僅來了一次就發現那馬有問題。
&ldo;這一批馬都是從胡狄送過來的?&rdo;陸景洵的聲音已經沒有溫度了。
這戰馬是沙場上不可缺少的角色,難以想像若是他們今日沒有發現,等再拖上幾日,這裡所有的馬都患上馬瘟會發生什麼,至少光是從兵力上明昭國就會被大大削弱。
&ldo;是,這些馬駒子都是前幾日剛從胡狄送來的,王爺之前還來看過。&rdo;
這馬送來那日正是溫淺在宮裡出事的日子,陸景洵當天一早就趕到了軍營,不過關於兩國馬匹交接這件事並不是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