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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殘忍的一件事是，很可能在東京站之後，他們的大獎賽征程，便會提前結束。

杜哈梅爾和埃裡克參加的兩個分站賽分別是第四站的東京站和第六站的美國普萊西德湖站，也就是說，韓露他們沒有辦法提前看到他們的節目。不過，那對俄羅斯選手則是會作為東道主出戰第一站的莫斯科站，這對他們而言是個優勢。

&ldo;這個莉莉，&rdo;韓露注視著電視螢幕上的正坐在等分割槽的兩個人，&ldo;旋轉不是太好看。&rdo;

莉莉，全名叫做莉莎波亞爾斯卡婭。韓露一眼看見這麼一長串哪兒都不挨著哪兒的漢字頭都大了，就直接給人家改名叫了莉莉。

她這麼叫了不說，還叫得特別自然，特別隨意，彷彿人家原本就應該叫這個名字一樣。

可能因為實在太自然而然了，讓其他人也就跟著這麼叫了起來。

看起來，韓露確實沒有把許浩洋說的話當一回事，就真的像是他從來沒有說過一樣。她原本怎麼對他，現在還是怎麼對他。

這讓許浩洋感到不太舒服。

&ldo;這是莉莉一直以來的問題。&rdo;劉伯飛說。

&ldo;話說莉莉是不是胖了。&rdo;許浩洋回想著上一次見她本人時她的樣子，&ldo;我記得之前好像……不是這樣的？&rdo;

&ldo;好像還真是胖了。&rdo;孫教練盯著電視，仗著他看得見人家人家看不見他，眼睛就光明正大地盯著人家腰。&ldo;嘖嘖，這小肚子都出來了……&rdo;

&ldo;莉莉啊，俄羅斯的妹子啊……&rdo;張磊搖頭，&ldo;年輕時是女神，過了年紀馬上變大媽。&rdo;

&ldo;過分了啊。&rdo;劉伯飛瞪他一眼，&ldo;我們這還有女士在呢。&rdo;

&ldo;我就說實話，我說俄羅斯妹子，又沒說咱的妹子。咱的妹子二十像十二，三十像二十。&rdo;

&ldo;別損完了捧，不吃你這套。&rdo;子君在旁邊懟，&ldo;別管怎麼說人家現在都是女神。你呢？&rdo;

&ldo;我？爸爸我儀表堂堂，我也是男神好嗎。&rdo;

&ldo;你在我們花滑隊的臉面前說你自己是男神……哎喲我的媽呀。&rdo;子君誇張地搖著頭，&ldo;我腦袋疼。&rdo;

&ldo;花滑隊非得就一張臉是嗎？&rdo;張磊不服氣地說，&ldo;就不能多幾張臉嗎？&rdo;

&ldo;多幾張臉也輪不上你，你也就是個花滑隊的肚子。&rdo;子君不客氣地回。

&ldo;噢，過分了，這實在是太過分了。&rdo;孫教練搖頭，但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往玩笑上加碼。&ldo;哎，韓露，你說要是浩洋是臉，張磊大概是哪兒？&rdo;

孫教練也是帶了韓露一段時間，跟她熟起來之後就特別喜歡cue她，雖然韓露十次有七次接不上他的梗，他也是自己玩得嗨得不行。

&ldo;哪兒？&rdo;韓露果然是沒聽懂。

&ldo;就是說啊，&rdo;子君也來了興致，&ldo;假如說浩洋的帥氣程度是最高的，我們以臉來計算，明白吧？最高點，就是臉。那麼相對的，帥氣程度最低的……哎呀就說最磕磣的吧，就是腳。你覺得張磊是在哪兒？&rdo;

這麼多年，子君的口音都被帶跑了偏，此時卻不遺餘力地努力寒磣著搭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