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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晴似乎很不平靜,一直死死的盯著我,極力剋制著什麼,終於在蘇御南這種眼神上再也受不了,插聲道:&ldo;小安原來沒死?沒死怎麼沒回家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鄧晴看蘇御南看著我並不訝異的模樣,以為只有她被蒙在鼓裡。
她很緊張。
&ldo;這不是你們的小安,方才不是說了嗎?是原來楚氏集團的楚小姐,恰巧和你們從前的小安的面容相似罷了。&rdo;梁鈞臣開口為我辯解道。
&ldo;蘇太太。&rdo;我輕輕啟齒。
鄧晴也不大相信,或者說她根本一點都不相信,我們四人或許都是一樣的心知肚明,只是誰也沒有拆穿。
如果說只是面貌一樣還可以說是撞臉,但聲音一樣,那蘇在安就是沒死。
不過死沒死已經不重要了,新的身份證便是新的人,梁鈞臣的人,她鄧晴拿我無可奈何。
鄧晴手有些發抖,這也是我能理解的,畢竟那天她算是蓄意不救我,她雙目滿是怒火,想必今晚她和蘇御南不會平靜。
&ldo;蘇總今天好大的手筆,一擲千金卻只為討好我的女伴,可別叫媒體曝出去覺得蘇總別有用意。&rdo;梁鈞臣執起我的手,摩挲了幾下,眉眼有一絲笑意和挑釁。
我被他摩挲的有些不適,但因為眾人睽睽的注視,還是忍了下來。
蘇御南輕笑:&ldo;梁總還是鬆開楚小姐的手為好,我看楚小姐面露難色,想必是手上似乎凍瘡也還沒好,不知有沒有擦藥,如若沒有我可以贈予你一些,治凍瘡的藥我家裡有許多。&rdo;
梁鈞臣一頓,緩緩鬆開我的手,我的手許是被他弄的有些發紅,不過聽了蘇御南的話,我更加的無地自容。
他簡直句句都沒說錯,我的手的確凍瘡未好,今天擦了許多護手霜才出門,卻不想被他一眼識破。
我笑的牽強,把手收了收道:&ldo;蘇總好眼力,只是梁先生也給我備了許多藥膏。&rdo;
蘇御南今晚處處拆梁鈞臣臺,不給梁鈞臣一點面子,我此時必定得說點什麼。
梁鈞臣的面容這才緩了一緩,對蘇御南道:&ldo;不管怎樣,蘇總今晚當真是破費了,如此奢華的手筆,從前可不曾見蘇總有過類似的行徑。&rdo;
&ldo;破費談不上,慈善拍賣會理應如此。&rdo;蘇御南拉長了聲線,耐人尋味道:&ldo;我曾意外失去一子,如今做善事積德,也算是給那孩子最好的補償。&rdo;
第47章 下馬威
&ldo;蘇總如此年輕,定會再和夫人有結果的,不必急於一時,讓蘇夫人養好身子才是關鍵。&rdo;
梁鈞臣裝作聽不懂的模樣,將話說的滴水不漏。
四個人之間瀰漫著難以言喻的尷尬氣息,我根本不敢看蘇御南,蘇御南笑著道定會如此,不必梁鈞臣操心。
散場後,在拍賣會我幾乎是拉著梁鈞臣落荒而逃。
方才鄧晴聽到&l;孩子&r;二字,眼睛就要噴出血來,但因為周圍人實在多的原因一直在忍耐著,而蘇御南的字字句句暗指我,我冷汗一陣一陣的。
在車上時,梁鈞臣緩緩開啟了暖氣,才讓我好不容易平緩下來。
&ldo;多謝梁先生。&rdo;我微微扯了個嘴角。
梁鈞臣手搭在方向盤上,指尖有力的敲擊著,臉色也有些沉:&ldo;你還是怕他。&rdo;
我本能的想否認,可梁鈞臣突然側臉對我抬手,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本能的拿手護住腦袋,條件性反射一般。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沒有落下,而是笑了幾聲,低沉而渾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