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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梁鈞臣十分尊重我,我住在他房子裡的那些日子,他根本不會對我動手動腳,是真真正正裡裡外外的紳士。
和蘇御南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
可是我越反抗,他的慾望就越來越大。
可我明白我不能,我一定不能,眼前這個男人的臉我恨不得千刀萬剮。
&ldo;我身子還沒好全,這樣下去我真的會出事‐‐&rdo;
不等我說完這句話,他便摁著我的脖子進入,尖銳的痛感突襲而來,我啞聲,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他的手捏著我的腰,放肆挑逗道:&ldo;我放養你一個多月了,在梁鈞臣餵養下也該好得差不多了吧?再久我可等不了了,這一個月你知道我多麼不痛快嗎?嗯?&rdo;
我被他一下一下折騰著,車裡暗黃的燈光借著黑夜更顯曖昧,我冷蒼白著臉,極力不配合:&ldo;你、你是越來越會講笑話了,難不成、難不成你這個月沒碰女人?&rdo;
我痛苦無比,講話講的斷斷續續。
他大笑一聲,許是聽出我的試探:&ldo;我說過了,不論哪個女人,在這方面都不如你,你可是被我從成年起調教到現在的,她們的契合度哪有我跟你的高呢。&rdo;
我聽著他言語間的羞辱,羞憤無比,卻被動的承受著種種刺激。
&ldo;明天幾點上班?&rdo;
我咬牙切齒,不回答他。
他哼笑一聲,見我不說話,便用力的捏了捏我的臉問。
我吃痛,死呀咧嘴。
&ldo;八、八點。&rdo;我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ldo;是嗎?我還以為你去梁氏工作,就是當梁鈞臣的私人秘書呢,沒想到還是要早起啊。&rdo;他長指移到我的髮絲處,捲起一縷慢慢玩弄。
他說私人秘書四個字時十分曖昧,我馬上想到了另一層意思,立即反駁道:&ldo;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腦子裡裝得都是些汙濁‐‐&rdo;
他聽到我出言不遜,又猛的用力,我痛得實在忍不了,掐著自己的手瞬間破了皮。
他眼眸一沉,許是注意到了我這個動作,將我的左右手大力分開,用領帶綁住,讓我不再進行任何自殘行為。
我四肢都在他的帶領下動作,被動而無力,沒有一絲自主權。
我甚至已經感受不到這個身子是自己的,但我用力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因為現在車窗外還有少許回家的行人,我實在心存羞恥。
說實在的,不管蘇御南拉我在哪裡做多少次,我心中總有一塊過不去的坎。
我永遠沒法做到像他臉皮一樣厚。
他動作許久都未果,而我覺得,這已經是我承受壓力的一個極限了,不由得放軟聲音:&ldo;今天、今天就到這吧,我還要回去看資料呢,求你了……&rdo;
他冷笑:&ldo;方才不還橫得很嗎?怎麼一下子變這麼沒骨氣了?&rdo;
我搖頭,眼裡有著些許祈求,他高抬起我的下巴:&ldo;看什麼資料,跟我說說?&rdo;
我閉著嘴,一言不發。
他再加重力氣,我才嘶啞著嗓子開口:&ldo;能有什麼資料,不過就是、梁氏、的一些、內部資料,你也是公司的執掌人,應該懂這種東西不能隨便說出去。&rdo;
他挑眉:&ldo;哦?這麼說你還真想跟著他學點東西出來?&rdo;
我喘著氣,斷斷續續:&ldo;不、行嗎?我已經當草包當了二十二年,我可不願意繼續沒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