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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說不下去,因為身體已經到了承受極限,我背後汗越來越多,貼著冰涼的牆壁,前後一熱一冷,我覺得我要再次昏死過去。
可是由於習慣,我還是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只是斷斷續續的說:&ldo;他、他還送了我一幅畫、我把你那塊、石頭丟了、我……&rdo;
蘇御南愈來愈惱了,怒吼一聲,將我從牆壁上拽下甩到沙發上,將我的脖子越掐越緊,我的面色通紅,連連咳嗽,可他卻好像是要把我往死裡逼,一點餘地都不留的那種。
我痛的不再言語,眼淚死死憋住了不讓它掉下來,可是今日他不知是怎麼了,平日那麼喜歡我啞聲,今日卻不愛看我如此屈服。
我看得出,他十分躁,他躁我的忍,卻也躁我只忍不求饒,更躁我張口閉口就是梁鈞臣。
他指尖移到我的臉上,欣賞著我屈尊的臉,那種躁才消失了一點,他唇邊勾起一抹弧度道:&ldo;難受吧,想不想叫出來?我今天讓你叫。&rdo;
所以我偏偏不如他的願,而是把嘴閉得更緊,他不等我容緩片刻,便用手用力擠著我的臉,迫使我發出聲音。
僵持好久,他手掌力氣太大,我忍不住嗚嚥了一聲,他眉頭皺起,對我十分不滿意。
&ldo;再叫,叫到我滿意為止。&rdo;蘇御南滿眼怒火。
我這回死死憋住了聲音,手指把他的肩膀抓破皮,卻也不願再發出一點聲音。
他不如意,我便要倒大黴,可我向來是這樣的,我一點也不想順他的意,我便要跟他對著幹!他越不如意,我越開心!
我的隱忍很快激起他更大的征服慾望,他提起我狂妄的笑著:&ldo;不出聲也行。&rdo;
他說完,並不給我機會說不,我用手撐在地上,頭髮被他抓著,整個頭皮都發麻,手腕一點力氣都沒有,全靠他提著動。
我僵持在那裡,我鐵了心不讓他盡興,他終於抬高手掌就要甩下去:&ldo;在他家住了幾天,改了個名,真把自己當梁太太了?是不是妄想著自己有朝一日還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呢?還是想著我來伺候你?&rdo;
我眼神迷離,已經被他折騰的筋疲力盡,只看到他嘴唇張張合合,和他那高舉的手。
我嗤笑一聲,整個人垂在那裡,髮絲一半被他拽起,一半過腰的垂下,卻是無懼的看向他,挑釁道:&ldo;打呀,很久沒打人了吧,手心是不是都癢了?正好我皮也癢了,梁鈞臣從來不會打我,我有時候被他尊重愛護的都有些受寵若驚了呢,想不到吧,我一個被你抽大的婊子都可以受人尊重。&rdo;
他臉色鐵青了幾秒,隨後怒極反笑:&ldo;愈發伶牙俐齒了啊,真是我養大的好小安,想挨抽是吧,我如你願!&rdo;
蘇御南提起我便往樓上走,幾乎是半死的吊在地上,他平日裡用來綁我手腕的領帶如今卻好好的拿在手中,我愈發懼怕,只能在跌在床上後縮排被子裡,讓被子來緩衝自己已經虛到不能再虛的身體,可他卻拿著皮帶,慢慢向我逼近。
我內心想著,算了吧,這就當是我活二十二年,最壞的一個的新年禮物了吧……
不過忍一忍,也就過了。
我連鬼門關都走了幾遭了,每次跟蘇御南有情事,都是在死神旁體驗了一番。
這種痛我都習慣了。
皮帶一聲一聲抽在我身上,他力氣不算太大,但卻又有了十足的痛感,雖然生理上讓我發麻,讓我難受,我卻愈發無所畏懼,不斷拿言語刺激著他:&ldo;你關著我,強迫我是沒用的,我會回到他身邊,我就是喜歡待在他身邊,不管怎樣他對我的好、都是你一輩子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