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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娓娓道來,我冷笑,他果然都知道,想必在我回家之前,就已經看過攝像頭了,再逼著我說出,哪知我卻寧願被他燙,卻也一言不發。
其實不止攝像頭,他在附近肯定也安插了眼線。
我太天真,以為會有一次僥倖,卻不想換來的都是無止境的自虐。
他這次沒有殘暴的單刀直入,而是選擇用這種漫長而又痛苦的方式折磨著我,讓我更加痛恨,更加難受,我噁心,我想吐,我甚至想把眼前的男人碎屍萬段。
他教訓完我之後,從書房內的拿出醫藥箱,拿出酒精和棉簽為我處理著傷口。
力道沉重,往常他發洩完,總會有著征服感,但他這次發洩完,臉色也維持著持久的難看。
處理完剛剛灼燒後我面板,他又拿起藥膏,為我塗抹身上別處地方的疤痕,一件一件衣裳落地,我任由著他抱我去浴室清洗著身子,髮絲垂下,我做不到任何反抗。
我在垂死邊緣掙扎,感受到他拍了拍我的臉,聲線中有著暗沉,他問道:&ldo;這麼想讓我破產?嗯?&rdo;
我笑了一聲,看著他並不好的臉色,無比痛快:&ldo;看哥哥如此捉弄我,想必那資料對於哥哥來說一定很重要,是嗎?那你就是活該了,想想自己每天怎麼侮辱的我,讓我心生怨恨,活該你之後損失慘重!蘇御南,你現在知道是我,你又有什麼辦法?殺了我嗎?&rdo;
他鐵青著臉,我自然而然的以為是我這等子舉動讓他生怒,所以不知死活的挑釁。
反正我現在差不多是廢人一個了,還有什麼是不敢的呢?
他聞言,怒喝一聲,捏緊我的脖子,逼我從浴池中坐起,我感覺到缺氧,所以用手掐住他的手,痛苦的掙扎著。
可是就在我連連咳嗽,覺得自己快死了的時候‐‐
他鬆開了我,錮住我的頭,我和他都是這般在地獄裡爬滾的模樣,他提高聲調,手上加緊質問道:&ldo;你當真這麼恨我,恨我到冒著遍體鱗傷甚至被我玩死的風險,來給梁鈞臣送好處?他對你很好麼?嗯?&rdo;
他很少有如此失態的時候,不同於往常的虐待,他自己甚至也有一絲痛苦,我連聲冷笑道:&ldo;他對我很好,昨天我甚至脫光了在他面前他都沒動我,君子得很,你和他在本質上就相差千萬!&rdo;
蘇御南已經被我點燃到極度,他青筋凸顯,極力剋制著噴薄而發的怒氣,我以為他會進一步對我施虐時,可他沒有,只是隱忍著,戾氣和怒意已經到了極限,他哼笑:&ldo;君子是吧?很嚮往他對吧?那我偏不讓你如意,我告訴你蘇在安,你這輩子被我折磨定了,你想走,想逃,一點可能性都沒有!&rdo;
他每說一句,我的心就往下沉一次,直接沉入谷底,再也救不上來。
我眼淚掉下,無力卻又堅決沖他吼道:&ldo;人渣,你這個人渣!你這樣做,肯定會下地獄的!老天有眼,你絕對會下地獄的!&rdo;
蘇御南捧住我的臉,一寸一寸的撫著我的面板,字眼間卻全是陰狠和決絕,慢慢從他薄唇吐出:&ldo;我要是下地獄,我第一個拉你陪葬!&rdo;
我全身發顫,他把我從水中抱出,為我擦拭著身子,甚至換上新的衛生棉……
將一切都處理完畢後,他才把我放回床上,不緊不慢的警告我道:&ldo;哦,還有啊,忘了告訴你了,現在梁鈞臣的臉色恐怕也不會太好,因為那裡面裝的根本就不是你偷出來的那些資料影印件,而是在你上車後被調包了的一堆廢紙。&rdo;
急剎車,司機對我的扯淡聊天,其實都是在轉移我的視線,昨天的回憶猶如潮水般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