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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懷殊愣了一下，閉上眼睛，露出掙扎的神情。

他說道：&ldo;你真的那麼想知道所謂的真相，哪怕那一切對你來說並不美好？&rdo;

葉柏涵說道：&ldo;……我確實很想知道。我也不會預期所有的過去都是美好的，但是我覺得，已經過去的事情應該不會再對我造成傷害。&rdo;

烏懷殊聽了，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道：&ldo;我對不起你小師叔，也對不起你。&rdo;

&ldo;！？&rdo;

葉柏涵問道：&ldo;我能問具體是因為什麼嗎？&rdo;

烏懷殊說道：&ldo;你師祖是在我出生時收我為徒的，但是他算出我天性浮躁，還有塵緣未了，必須要紅塵之中經歷一番磨練才能入道。所以他當時並沒有帶我走，而把我留了下來，給我留了一樣信物，讓我在成年後自己去找他。&rdo;

這個故事葉柏涵已經聽色希音說過。

&ldo;你小師叔是你師祖最小的弟子，也是最出眾的一位。他原本是預定的掌門接班人，但是後來卻因為犯了錯誤而被你師祖所責罰。我剛剛入門的時候，他正是心灰意冷之時。那時門派之中波瀾暗湧，發生了很多事情，你師叔救過我好幾次。&rdo;

&ldo;但是後來……你師祖卻把掌門之位傳給了我。&rdo;

葉柏涵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ldo;……即使師祖不把掌門之位傳給師父，也未必會傳給小師叔。&rdo;

葉柏涵其它的事情不清楚，但是對於林墨乘為什麼會受到他的師父厭惡的原因卻很清楚。以那個原由來說，已經心存芥蒂的師祖即使把掌門之位傳給其它任何天賦不如林墨乘的弟子，也不會給林墨乘。

烏懷殊說道：&ldo;我知道。但是柏涵你不會明白的，當時幾乎所有弟子都認為林師弟才是接任掌門的最合適人選，那種氛圍下，他會有所怨恨……並不奇怪。&rdo;

他又嘆了一口氣，說道：&ldo;其實我也不是很明白師父是怎麼想的。&rdo;

然後他繼續說道：&ldo;那一次門派大亂，喬師叔叛出門派。我明知難以抵擋，卻讓你率領弟子守護秘境入口，而讓大部分人去支援林師弟等人……那時我是知道，你有可能會隕落的。&rdo;

&ldo;但是，我仍舊選擇了這麼做。&rdo;

他的神色掙扎，屈下身來，半跪蹲在葉柏涵面前，看著他說道：&ldo;柏涵，我之所以把這些告訴你，並非是因為我問心無愧，而是因為在那之後，我已經花了許多年後悔。從頭到尾，也許是隻有那一次你的死是我自己選擇的。但是那之後，即使我做出了不同的選擇，但是上天卻再沒有給我選擇的機會。&rdo;

&ldo;所以不管你師叔怎麼想，柏涵，師父這一次絕對會以你為先，你要相信我。&rdo;

葉柏涵聽了，沉默了一會兒，才突然開口說道：&ldo;雖然這麼說有些不可思議，我也不知道這段記憶是真是假，不過，師父，我好像記起了一點烏小福死時候的事情。&rdo;

&ldo;……&rdo;烏懷殊露出驚愕的神情，然後問道，&ldo;小福死時的事情！？你說真的！？&rdo;

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神色，因為這件事實在是很不可思議。如果是記得一些前世的事情也就算了，但是記得前幾世發生過的事情，不管怎麼想也有些荒唐。

葉柏涵說道：&ldo;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