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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掙扎無用後,他的眼神總算從一開始的蔑視變得越發慌張,到後來直接投向了坐在辦公桌那邊的官員。
接收到求救訊號的官員一早就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氣了,這下更是直接拍案而起:&ldo;好大的膽子!&rdo;
衛煦頭一歪,眼神就落在了他身上:&ldo;嗯?&rdo;
&ldo;……&rdo;才站起一半的官員被他這一眼看的突然定在了那兒,下一秒,冷汗刷的就從額上滑下。
這種眼神,這種壓迫感。那是完全沒有靈力或是靈力低微的人根本感受不到的。來自上位者的威壓。
把他全身的靈力都被壓制到發出悲鳴的感覺。
在這之前,他這一輩子也就感受過一次。六年前剛進入時之政府的時候,極其幸運的,曾遠遠看到那個被好幾個高層圍在中間的少年。那個少年只是無意間瞟到他的方向,就讓他渾身顫抖到險些站不穩。
而現在,他竟然又有了和當年相似的感覺。
難不成……官員心裡突然浮現出一個猜測,又立刻被他自己搖頭否定了。
不,不可能的。
那可是千萬年都難得一遇的天才。在有記載的歷史上都不曾有過天賦能與之相比的妖孽。作為世家之首衛家炙手可熱的少爺,怎麼可能到時之政府當審神者。
官員努力壓下自己那個可怕的想法,做了個吞嚥的動作,慢慢坐了回去。
月野雄卻是在衛煦的控制下慢慢站了起來,還真走的遠遠的給付喪神們讓了坐。
一直站在那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短刀們互相都看了幾眼,瞧著月野雄突然一言不發的走開了,都猶豫著要不要去坐下。最後連著月野雄的短刀一起,都將目光投向了一期一振的方向。
衛煦對於他們不找審神者反而想看一期一振的意見這件事不置而否。也跟著看向了在場唯一的一把太刀。
在他看向一期一振的同時,付喪神也恰好在看他。一時間倒是正好對上了視線。
那雙金色的眼眸中似有光華流轉,倒映出衛煦突然上揚的嘴角。
&ldo;……&rdo;一期一振愣了一瞬,有些侷促的轉開了目光。
他帶著小短刀們向沙發走去,路過月野雄的時候還很禮貌的向他額首。
&ldo;多謝。&rdo;
一期一振帶了個頭,他後面的小短刀們都有樣學樣,除了藥研藤四郎只是點頭,其他付喪神都是笑著向他說了謝謝。
就是不知道是謝他還是氣他了。
衛煦看著付喪神全部坐下,雖然坐在他身邊的反而是月野雄的那三振短刀,也不妨礙他的心情比剛剛略微好上一些。
這才有了點搭理官員的意思:&ldo;說吧。&rdo;
&ldo;說……說什麼。&rdo;即使衛煦再對他沒用一點靈力,官員的聲音還是有點虛。
&ldo;你說呢。&rdo;衛煦這次並沒有看他,甚至因為身體問題雙眼微闔,帶這些困頓的道,&ldo;我是因為什麼事到這兒來的。&rdo;
但這些落在官員眼中就有了截然不同的含義。上位者,絕對是上位者。就算不是那位,也有很大可能是哪個大世家的少爺。
官員早就準備好的說辭與質問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倒是月野雄比他沒眼界的多,哪怕剛才衛煦已經很明顯的展現出了自己壓倒性的靈力,還是沒能讓他簡單的頭腦多思考幾下。
&ldo;還有什麼好說的!&rdo;他幾乎是咬著牙道,&ldo;你的付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