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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短刀們團結起來進行攻擊後,聲勢比之前要高上不知道多少,然而衛煦依舊立於原地巍然不動。
他每次揮動木刀的幅度都不算太大,然而他每一刀都要比最擅長速度的短刀要快的多。
當衛煦手中的木刀第三次破碎重組時, 場內十二振刀都有些脫力的四散在周圍。
&ldo;怪物嗎……&rdo;不動行光有些急促的喘息著。
審神者甚至已經手下留情到基本只進行單純的防禦,就算是偶爾的反擊將他們打出去,也精確的控制著力量沒有給他們造成什麼嚴重傷害。
但哪怕是在這種毫無戰損的情況下, 他們依舊奈何不了他。
直至所有人的氣力都消耗殆盡,審神者仍然輕鬆寫意的站在那兒。
無論是車輪戰還是分組打,連圍攻都試過好幾次了。卻毫無成效。
這可以說是非常打擊人……打擊付喪神了。
&ldo;已經不行了嗎?&rdo;刀劍點地,衛煦將重心側向杵在地面的木刀上。有些戲謔的看著面前分散開來的短刀們。
他體內充沛的靈力能保證他在經歷了長時間的攻防戰後依舊精神奕奕。
何況跟小短刀們的這次比試對他來說也只是熱身罷了。
衛煦一個側身, 躲過不知道什麼時候繞到他身後突然前撲的藥研藤四郎的攻擊。
這一擊的角度、高度、速度。藥研藤四郎的樣子突然就和他腦子裡不知道從哪個疙瘩窩裡跳出來的場景合二為一。
除了背景不同,這一幕肯定在什麼時候發生過。
這振刀, 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曾經用這個姿勢襲擊過他。
原本只打算躲過這一擊的衛煦不自覺就在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用上了靈力,提刀直接將藥研藤四郎擊飛出去。所幸他在攻擊之前又及時壓住了大部分力氣與靈力, 也沒對短刀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在外觀戰的一期一振突然渾身氣勢一震,伸手接住了徑直向他飛去的藥研藤四郎。
一雙眼睛直接往衛煦的方向看去,嘴角的笑意極淺極淡,近乎消失。
&ldo;意外。&rdo;衛煦不輕不重的向他道。
只是他此刻的表情也格外冰冷。
幻覺?還是別的什麼。那一瞬的記憶在此刻已經完全消失, 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
他也確實不可能在以前和這個本丸的刀劍有過什麼交集。
奇怪的感覺如果只發生一次,他還能當幻覺,但從他來這個本丸後一次次的出現,就讓他不得不重視起來了。
衛煦轉頭掃了一眼站在外面的所有付喪神,最後視線停在三日月宗近身上。
&ldo;你們也一起來吧。&rdo;他道,&ldo;條件相同,不管是誰做到,我可以許他一個願望。&rdo;
既然要確認剛剛的感覺不是錯覺,這就是最簡單的辦法。
這句話話音剛落,外面的觀戰的付喪神們就躁動起來,甚至有幾個已經蠢蠢欲動了。但一時間還是沒人先踏入手合場。
&ldo;咔咔咔,這也是修行啊。&rdo;頭上戴著頭巾的山伏國廣從人群中走出來,&ldo;主公都這麼說了,我們也就別客氣了吧。&rdo;
說著,他就拔出了腰間的太刀。
衛煦滿意的勾唇。
有人開了頭,之後也就有刀陸續的加入了這場&l;比試&r;。
衛煦遊刃有餘的對付著這些刀的攻擊。到最後幾乎所有付喪神都上場和衛煦交了幾次手,休息過後的短刀也繼續努力對衛煦進行了攻擊。連加州清光都和大和守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