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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眠冬霎時紅了臉, 他和聞燃已經同居了六年多了,在這六年多的時光裡,他不知道被聞燃抱了多少次,然而,至今他還不是很擅長在接吻中換氣,每次一感受到快感,便只會軟著身體,纏著聞燃不放,根本沒有餘力讓聞燃更舒服。
「我會好好學習的。」他下定了決心,卻被聞燃咬住了耳垂:「你不需要好好學習,對我來說你已經足夠好了,我只是在欺負你而已,不是在嫌棄你的床技。」
「你是大壞蛋。」他氣呼呼地瞪著聞燃,又被聞燃吻住了。
在聞燃的父母和弟弟面前,和聞燃接吻實在是過於羞恥了,他想要推開聞燃,卻怎麼都推不開,反而被聞燃捧住了後腦勺,吻得更加深入了些。
他用眼尾的餘光去看聞燃的父母和弟弟,三個人竟然都饒有興致地盯著他們。
他又推了下聞燃,不過聞燃還是沒有放開他。
漸漸地,他沉溺下去了,除了聞燃,便什麼都感受不到了。
直到他喘不過氣來了,他才被聞燃鬆開。
聞燃一手扣著他的腰身,一手輕拍著他的背脊,引領著他繼續跳華爾茲。
沒等他緩過氣來,聞燃卻又不輕不重地在他的側頸印下了幾個吻。
他沒有再注意其他的人,全副的神志都放在聞燃身上了。
聞燃覺察到孟眠冬的視線,紳士地一笑,指尖卻覆上了孟眠冬的尾椎,逼得孟眠冬身體戰慄。
他沒有再進一步,只在孟眠冬耳側道:「我的眠冬真敏感。」
「我才不敏感。「孟眠冬咬了咬唇瓣,猝然被聞燃輕輕滑過了臀縫。
他整張臉都紅透了,低聲求饒道:「你別欺負我了。」
「我喜歡你的敏感,更喜歡欺負你。」聞燃雖然這麼說著,但並沒有再做什麼。
他們一連跳了三支曲子,才拿了杯果汁來喝。
管絃樂團還在演奏,聞父、聞母正在相擁著跳華爾茲。
聞炎看看自家秀恩愛的父母,再看看自家撒狗糧的親大哥和男嫂子,突然覺得寂寞了。
他不禁思考自己是不是應該去交個女朋友了。
但轉念一想,他哪有時間交女朋友,他家大哥指不定哪天又會把工作全部丟給他,而且他還得每天擦拭、擺弄他珍藏的手辦。
這麼一想,他便釋然了。
恰巧在這個時候,他家大哥牽著男嫂子的手走到了他面前,歉然地道:「阿炎,從今天起到下個月我不會去公司,我準備去度蜜月了,你儘量不要打攪我,除非是公司即將破產倒閉的大事。」
沒想到,他一語成箴了。
他暗暗地嘆了口氣:天涼了,還是讓公司早點破產倒閉吧。
聞燃沒有和孟眠冬提過蜜月的事情,孟眠冬怔了怔,才對著聞炎道:「對不起,等我們蜜月回來,我一定會督促你哥好好上班的。」
聞炎的雙眼閃燃起了小火苗:「真的麼?」
「假的。」聞燃無情地把小火苗都掐死了。
聞炎可憐兮兮地道:「哥,我還是不是你親弟弟,哪有這麼欺負自己弟弟的?」
聞燃一本正經地道:「我只欺負眠冬,從來不欺負其他人,至於你應該算是奴役。」
聞炎聽出了聞燃的意有所指,不敢置信地道:「哥,原來你這麼流氓,這麼多年,是我看錯你了。」
孟眠冬失笑道:「你哥一直是個流氓。」
他說完,即刻臉紅了,他這麼說就如同是在對聞炎說聞燃很愛對他耍流氓一樣。
聞燃還是一副優雅得無懈可擊的紳士模樣,手指卻已然悄悄地爬上了孟眠冬的臀尖。
他滿意地看著孟眠冬又紅了一些的臉,片刻後,將手指收了回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