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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眼中劃過些許驚訝的音鳴馬上會意的點點頭,「好遺憾,以後有機會再一起合作吧。」根據昨日裴然臨走時的表現,音鳴自然把這其中的原因安到蔣天晨身上,既然都是熟友,那對裴然的照顧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見對方沒有深究,陸彥也暗自鬆了一口氣,調整好心態的他,爭分奪秒的拉起音鳴,一頭扎進工作的浩瀚汪洋。
任藏端著溫好的牛奶進門,抬眼就看到在場地中央,站在桌子上為其他伴舞做舞蹈示範的陸彥,嚇得他當即倒吸一口氣,急得差點把牛奶飛出去,趕忙過去擠到桌子跟前,擔心低吼,「陸彥。」
一心一意解說舞步的陸彥根本沒注意到男人進門,任藏衝到桌旁時,他正專注地講解如何做隊形變化,聽到有人喊自己名字,非常淡定的隨後應了一句「有問題先等等,一會兒統一說」,然後繼續專心致志地講課,整個過程都沒看任藏一眼。
被當做透明人對待的任藏心情自然更加陰沉,一瞧叫不動人,他立即走向一旁站著的舞臺策劃,不顧對方點頭哈腰的恭維,一把拽起策劃衣領提到眼前,指著站在桌上的陸彥兇狠問,「誰?」
大驚失色的舞臺策劃想半天也沒想通大老闆的意思,只好邊猜對方心思,邊哆哆嗦嗦開口,「這……這不是您力捧過來做編舞的新人麼?」不會吧……這麼快就拆夥了?那他的馬屁可就白拍啦,唉,時運不濟!
「上桌!」氣到恨不得把策劃大切八塊的任藏,咬牙切齒地進一步提示問題的關鍵。
「哦哦哦。」終於開竅的舞臺策劃連忙重新堆滿笑容,「您說這個啊,剛才有人說看不清,我就特別提供了這個方案,您瞧瞧,是不是很有鶴立雞群的效果?」
用盡全身力氣把人甩到一邊,沒時間和策劃計較的任藏一看陸彥講解完畢,馬上再次奔向桌旁,小心翼翼地伸手扶住想要跳下桌的愛人,「小心。」
看到男人出現,陸彥腦中瞬間「砰」的一聲炸開花,整個人的動作都變得十分遲鈍,面對任藏的巨大心裡壓力,使他一直強壓的作嘔感迅速上湧,直到被對方抱下桌子的前一刻,他的大腦都是懵懵的,「你……怎麼來了?」
把揣進懷裡的牛奶瓶遞到愛人手上,任藏怨念無比地死死盯著對方,「喝。」
握在手中的奶瓶透著直抵心底的溫熱,讓陸彥心中的內疚感急速爆發,工作的興奮狀態一過,此時的他又渴又累,睏意也跟著一同襲來,讓他感到十分不適,「我先去下洗手間。」語畢,他將奶瓶丟回任藏,轉身片刻不敢耽誤地奔去目的地。
看看手中被丟回的瓶子,萬般無奈的任藏只能獨自在心底默默嘆氣,那份診斷報告確實被他做過手腳,現在看著倔強的愛人如此辛苦,他不禁為自己當時的自私感到愧疚,陸彥這種近乎於自虐的行為,只會讓他的心更疼。
抱著洗手池大吐一番的陸彥,拼命用冷水激打自己的臉頰,懷孕後的嗜睡格外嚴重,他必須時時刻刻保持清醒,否則工作就無法進行,時間不多了。
「陸彥,這裡。」剛推開洗手間的門,想要回到任藏身邊的陸彥被等候在附近的音鳴叫住,他轉過身,卻在看到對方帶來的客人時愣住了,「……是你?」
「怎麼不歡迎?」身著黑色長裙的濤蓉淡淡地挑挑唇角,半仰起頭看向陸彥,語氣中依舊透著幾分不冷不熱的挑釁。
馬上釋放出誠摯笑容的陸彥搖搖頭,大步走上前心情不錯地開口,「當然歡迎,只是沒想到你會來。」
「濤蓉是我那張專輯的作曲。」聰明的音鳴立刻感覺到氣氛不太融洽,眼前二人的關係好似不是傳言中那般美好,心中暗叫「糟糕」的他,趕忙打起圓場,同時不解地瞄眼濤蓉,既然那麼討厭陸彥,為何還要指明自己帶她過來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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