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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一隻舊碗嗎？

魯大山想也不想，道：&ldo;給你，一起拿去。&rdo;

&ldo;又吃又拿，真不好意思。&rdo;

許家茂調侃：&ldo;你也知道不好意思！&rdo;

阮綿綿傻笑兩聲當作回應。

之後，他們與魯大山愉快告別，並回到小車內。

許家茂見阮綿綿依然笑著吃豆子，撇嘴道：&ldo;綿綿，你叫我花三十萬買盞託，你知道它值多少嗎？&rdo;

阮綿綿無所謂道：&ldo;不知道，反正虧本買賣你不會做。&rdo;

&ldo;這隻元代柿釉盞託最多值五十萬，你居然要我花三十萬買回來！&rdo;

&ldo;這不，還賺二十萬。&rdo;

許家茂嗤之以鼻道：&ldo;二十萬，不夠我一瓶酒錢。&rdo;

&ldo;乾爹，得了便宜還賣乖，就是說你呀。&rdo;

&ldo;你這丫頭，平時大魚大肉，今天竟然被一碗茴香豆打敗。&rdo;

阮綿綿道：&ldo;乾爹，我剛剛幫你撈一個大便宜！&rdo;

&ldo;盡瞎吹。&rdo;

&ldo;沒吹，你看看這碗。&rdo;

阮綿綿獻寶道：&ldo;我敢說，這碗絕不簡單。&rdo;

接過阮綿綿遞過來的方形碗，許家茂細心辨認道：&ldo;這不叫碗。&rdo;

&ldo;它叫什麼？&rdo;

&ldo;洗。&rdo;

洗？

她問：&ldo;幹嘛用的？&rdo;

&ldo;陳列觀賞用。&rdo;

這隻方洗釉色厚潤，器表具有與眾不同的裂紋。

金絲鐵線？

端詳好一會兒，許家茂驚呼：&ldo;這隻方洗出自哥窯！&rdo;

&ldo;哥窯？&rdo;

&ldo;哥窯是五大名窯之一。&rdo;

&ldo;什麼年代的？&rdo;

&ldo;不好判斷，得拿給京城專家鑑定。&rdo;

&ldo;連乾爹都看不出？&rdo;

&ldo;古董種類繁多，乾爹我不可能每一樣都精通。&rdo;

阮綿綿好奇問：&ldo;既然是名窯出品，那麼它很值錢吧？&rdo;

&ldo;上百萬是肯定的。&rdo;

她興奮道：&ldo;哇，這麼說來，我也成功撿漏一回！&rdo;

許家茂揶揄道：&ldo;這次，你可佔了魯大山的大便宜。&rdo;

&ldo;嘿嘿，沒辦法，我有一雙慧眼而他沒有。&rdo;

&ldo;綿綿，這段時間你進步越來越大。&rdo;

&ldo;我都好好跟你學知識！乾爹，你快點把這隻方洗拿去鑑定，一有結果就告訴我。&rdo;

短期內，滬市還有一些事情待他處理，許家茂道：&ldo;我沒那麼快回京，方洗你自己看好。&rdo;

&ldo;還是放你那，回京時你可要記得帶上它。&rdo;

&ldo;知道了。&rdo;

&ldo;我們回滬市吧。&rdo;

&ldo;好。&rdo;

……

又過一個半月。

這天晚上，阮綿綿一直待在咖啡店內為客人點單。

當她將兩杯咖啡端給客人，並回到吧檯時，美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