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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來當時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可即便如此也無法改變他是平王妃的事實。
要想日子過得去,必須要把老闆伺候好。
燕來本著這一原則,月初又抄一首「未見君子,憂心忡忡」。可這首一去沒了音訊。
起初燕來還能安慰自己,平王忙。眼看二十天過去,以平王對他的在意,再忙也會給他回兩個字——等我!
事實上別說回信,兵部都沒訊息。燕來這幾日一想平王要是出事了,只大公主一人就能按死他,就愁的頭疼。
偏偏黑風寨的人還指望他,他還是平王府的主心骨,不能表露出來,「忠王回來了沒?」
「還沒有。奴婢聽人說他不敢回來。」平王沒訊息,豆蔻這些日子也沒閒著,三天兩頭讓府裡的家丁出去打聽,「他丟了那麼多城池,不知害了多少將士枉送性命。他自己回來,那些將士的家人半道上就能剁了他。」
燕來:「他沒自己的親衛?」
「有的。七八個。」豆蔻道,「可是從邊關到長安幾百里地,有些地方還有盜匪,要是被人知道他是忠王,那些義薄雲天的盜匪就能要了他的性命。」
燕來設想一下,如果黑風寨的人碰到忠王,那忠王只有死路一條。
「明日我進宮一趟,探探母后的口風。」燕來沉吟片刻道。
豆蔻:「奴婢不建議主子明日去。後天店鋪開張,不論生意好壞,皇后都會宣主子進宮。」
「順王府發現那四家店的夥計廚子都是黑風寨的人,會按耐不住告訴母后?」燕來問。
豆蔻笑道:「奴婢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主子。」
燕來也忍不住笑了,心說我比你多吃了二十年飯,連這點小事都猜不到,和大公主蕭淼那個棒槌有什麼兩樣。
有了豆蔻這番話,燕來也不急了。
五月三十日,燕來用過早膳,就從側門坐車出府。端是怕被整日盯著王府正門的人瞧見。
平王府位於皇宮東邊,東市位於皇宮東南方,兩地看似離得很遠,實則乘車過去一炷香就抵達賣點心茶水的飄香樓。
掛在飄香樓門外的布畫還未摘下,畫上寫有五月三十日開業。今天一早對面如意齋又在做紅燒肉,煮羊肉湯,香味飄了半條街,以至於燕來飄香樓的時候不過巳時,飄香樓和如意齋中間的路上就站滿了人。
燕來看到這一幕彷彿看到金銀財寶,心情大好的到二樓就命豆蔻去拿點心茶水。
點心上來,燕來眼神示意豆蔻和他的兩個丫鬟桃兒和枝兒,「嘗嘗。」
「主子不吃?」豆蔻問。
燕來不嗜甜,「我不餓。味道不好就把這些撤了,誰做的讓誰吃光。」
正準備上來問問燕來點心怎麼樣的人聽到這話躡手躡腳下去,當自己從未出現過。
豆蔻不知這點,也忍不住笑了,「那奴婢就吃啦?」
燕來頷首,端起茶杯,手突然一抖,啪嗒!瓷杯掉在地板上摔個粉碎。
豆蔻臉色煞白,看了看燕來,見她主子像被嚇到,呸一聲就說,「碎碎平安,碎碎平安。桃兒,快去找個掃把把這些東西掃走。」
燕來的嘴巴動了動,想解釋他沒拿穩,可他的手很穩,也沒有帕金森,「豆蔻,吩咐下去,所茶水點心和飯菜上桌前務必挑出一點嘗一下,沒有任何問題方可出菜。」
「是!」豆蔻應一聲轉身就走。
燕來握住自己的右手,沒有受傷也沒抽筋,剛才為何會抖得捏不住水杯呢。
「小姐,你是平王妃,豆蔻姐姐以前說,天塌了有皇上和平王頂著呢。」枝兒弱弱地說。
燕來轉過頭,見小丫頭臉上布滿了擔憂,便擠出一絲笑,「我知道。大概是我太緊張。一次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