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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豆蔻驚得張大嘴。
燕來:「叫你爹去打聽一下。」
「是!」豆蔻應一聲就巴不得快點回去。
而一到平王府,豆蔻把燕來送到後殿,沒容他到寢殿就去前殿找她爹。
駙馬府的規矩不如平王府嚴,府上的主子也不如燕來狠,連皇后的人都敢打出去。以至於燕來剛用過午膳,梁州派出去的家丁就回來了。
「是不是跟主子猜的一樣?」豆蔻替燕來問出來。
家丁躬身回道,「是也不是。」抬頭看一眼主子,見燕來示意他繼續,「孩子流了,但不是用藥流掉的。據說是駙馬和公主爭吵時,那個通房上前勸說,也有人說是幫駙馬,府裡的人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是被公主推了一下,孩子就掉了。」
「看來我還是高估她了。」燕來本以為被人欺負到頭上能狠下心來。沒想到啊,實在沒想到她還真是個棒槌。
豆蔻:「主子,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麼?」
「我們做什麼?裝不知道。」燕來看向梁州,「不得對任何人說起此事。」
梁州應一聲是,就下去吩咐。
如此過了八天,燕來的四家店都沒出什麼事。燕來更加確信那日的不同出在平王身上。而就在這時平王來信了,這次比前幾次多了幾句話,告訴燕來他過幾天就能回去。
燕來不信他。如果這麼快,他那日見到皇后,皇后這個親娘不可能隻字不提。皇后都不知道,那就只有一個原因,平王歸期不定。
好在信上的字是平王的,他人還活著,沒人敢動燕來,燕來懸著的心也落到肚子裡。
晌午多吃半碗飯不說,飯後又忍不住把平王的信拿出來看。不過,他自個並沒有發現自己比以往更在意平王。
豆蔻發現了,她也發現女主人臉皮薄,端著冰飲到書房也沒敢調侃,「王爺快回來了吧。」
燕來連忙把信夾在書中,「信上沒提。」見她滿臉喜色,「庖廚又做新菜了?」
「奴婢又不是貪吃鬼投胎。」豆蔻把冰飲放下,「這是這個月最後一次。主子,吃了這個可不能再吃。」
燕來疑惑不解,「為何?我又沒生病。」
「您的那個快來了,吃多了肚子疼。」
燕來想問哪個,腹部一痛,頓時覺得冰冰涼的瓜果索然無味,「別跟我提那個。」
「您答應奴婢,奴婢這個夏天都不會再提。」豆蔻道。
燕來想反問,你是主子我是主子。可一想到每月總有幾天,腰痠腿無力,睡覺都不敢翻身。再來個肚子疼,他能去死一死,就言不由衷道,「知道了。」
「奴婢給您記下。」豆蔻道。
燕來皺眉,「你一個小丫頭,怎麼跟個老孃們似的。」
「您別以為這樣說,奴婢就會心軟。」豆蔻拿著託盤離開,「奴婢吩咐廚子給您做些熱湯。」
燕來:「我沒胃口。」
「那也不行。」豆蔻不容燕來開口,就往庖廚去。
傍晚,燕來的飯菜變成鯽魚燉豆腐,紅燒排骨,炒青菜和炒雞蛋。
每頓四個菜是燕來要求的。太多他吃不完浪費,廚子在灶臺邊待太久也容易中暑。作為一個從現代社會來的,燕來雖然已經強迫自己融入,也很難做到視人命如草芥。可他沒要求全是熱的啊。
燕來皺著眉頭抬起頭,桃兒立即拿起公筷,「小姐想吃哪個?」
「是不是豆蔻命你來的?」燕來對他的四個小丫頭狠不下心,最近這幾天豆蔻一見勸不住他,就讓幾個小丫頭上。
桃兒笑嘻嘻道,「豆蔻姐姐吃飯去啦。」
「雞蛋。」燕來指著離自個最遠的菜說。
桃兒一下夾很多,「小姐還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