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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嫂不禁咬牙,「那幫殺千刀的!」
「你回去吧。」燕來笑了,「記得跟吉祥閣說一聲。」
花大嫂點一下頭,「你呢?」
「外面太熱,我坐會兒再回去。」燕來說是這樣說,等花大嫂撐著油紙傘前往吉祥閣的時候,他就回去了。
回到府上,燕來就在想要不要給平王寫封信。
可他又著實不知該寫什麼,總不能還抄《詩經》吧。
他已抄了四首,平王沒看膩,他自個都覺得假。
猶豫片刻,燕來便決定再過半個月,平王若不給他來信,他再寫封信問問,平王回不回來過中秋。
想到這些,燕來長舒一口氣,站起來渾身一僵,驚叫道,「豆蔻!」
「怎麼了?怎麼了?主子。」豆蔻慌忙跑進來,見燕來臉色煞白,「哪兒不舒服?」
燕來都想哭給她看,「那個來了……」
「什麼?」豆蔻愣了一瞬,明白過來哭笑不得,「都這麼久了,您怎麼還沒習慣。以前在家中——」
燕來連忙打斷她的話,「別說了!」
「好好,奴婢不說。」豆蔻扶著燕來的胳膊,「去寢室?」
燕來快速點一下頭,就夾著小碎步往寢室去。唯恐步子邁大一點,就血崩警告。
到寢殿,等小丫鬟把汙穢桶拎過來,燕來就把豆蔻趕出去。
豆蔻見她主子這麼害羞,頓時想笑,「真不用奴婢伺候?」
「出去,出去!沒我的吩咐,誰都不許進來。」燕來連連擺手。
豆蔻忍著笑把門關上。
屋裡傳出一聲驚呼。
「又怎麼了?」豆蔻忙問。
燕來望著乾乾淨淨的褻褲,不敢置信,「沒有?!」
「沒有?奴婢進來看看?」豆蔻問。
燕來:「等一下。」拿手紙擦拭一下,「真沒有。可可我方才怎麼感覺來了。」
「什麼都沒有?」豆蔻趴在門縫裡小聲問。
燕來伸手摸一下褻褲,隔著屏風說,「有點濕。那個還有無色的?」
豆蔻愣了愣,反應過來簡直哭笑不得,「您母親燕夫人都是怎麼教的您啊。」
「沒教過。」燕來脫口而出。
豆蔻噎著了。隨即覺得無語,「她這個當孃的心真大。難怪您每次來那個都像要死了一樣。主子,那事對女人來說很正常。」
「你今天怎麼這麼多話?」燕來刷一下把門開啟。
豆蔻猝不及防,險些摔燕來身上。
「你幾歲了?站都站不穩。」燕來十分嫌棄。
豆蔻呼吸一窒,頓時不想再跟她說話,「主子,奴婢是被您給嚇的。」不待燕來開口擠兌她,搶先問,「想不想知道方才是怎麼回事?」
燕來習慣性想說,不想!可現在是女人,還不知要當多少年,為了以後好過點,不想也得了解啊。
「愛說不說。」燕來甩給她一句就往書房去。
豆蔻小跑跟上,低聲說一句。
燕來定住,「那東西?」
「那個不是東西。」豆蔻下意識說。
燕來噎了一下。
「奴婢錯了,是東西。也不對,是主子您的東西。」一見燕來臉色更不好,豆蔻朝自個嘴巴上輕輕拍一下,「奴婢去廚房給你煮點薑茶。」
燕來:「我那個沒來。」
「提前兩天喝比來的時候喝舒服。」關於這點豆蔻其實也不能確定,但她知道燕來心情不好就想吃涼的,吃了涼的那個來的時候一定會很難受。
燕來對這些一無所知,見豆蔻說的信誓旦旦,不禁皺了皺眉,「知道了。」
豆蔻立即去庖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