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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太后娘娘說,別人的東西不讓我用。嫁妝裡的物件啊,我就遵照吩咐,都賞人了。那些田地和鋪子,當然也得賣掉。&rdo;,有了這麼大的擋箭牌,沒有不用的道理,&ldo;沒有太后娘娘發話,女兒,女兒怎麼可能求得動冥王殿下?&rdo;
錢氏差點嘔血。
小蹄子,竟然入了太后的眼,配嗎?她配嗎?
嫁妝裡的物件都是好東西啊,是她盡心盡力搜羅來的,就拿去賞人?
該死!
真該死!
&ldo;女兒先前不知道那些鋪子什麼的留下來好處多多,要是早知道,肯定不能賣掉。都說,女不教,母之過,唉,女兒大度,不會怪您的。&rdo;,那邊錢氏要冒火了,紀纖雲還不罷休,悠哉哉的狠狠補上一刀。
錢氏銀牙緊咬,又不能發作,身子都顫抖了。
小蹄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紀明風一貫對錢財看的不重,&ldo;既然給了纖雲,她隨意處置,你就不要過問了。府裡還有事,不要打攪女兒養病,咱們回吧。&rdo;
當著冥王府的下人追問嫁妝,很丟臉。
為了那些俗物氣的臉紅脖子粗,更是大大的丟臉。
他就是不能明說,讓自家夫人下不來臺。
錢氏自知留下也討不到便宜,應和著便起身,&ldo;是呢,咱們回吧。&rdo;
只是那笑容甚是難看。
看著錢氏遠去的背影,紀纖雲愜意的笑笑。
錢沒了,肉疼吧,瞧瞧,走路都不穩當了,心肯定在滴血。
這麼一折騰,瞌睡蟲也沒了,她懶洋洋站起來就問桂嬤嬤,&ldo;顧兄呢?師傅不在,正好和他學學寫字。&rdo;
桂嬤嬤就笑笑,那笑很是涼薄,&ldo;搬走了,您睡午覺的時候,王爺親自送的人。神醫是大忙人,咱們王爺病也好了,怎麼可能一直住這裡。&rdo;
&ldo;走了?&rdo;,而且還是搬走了,紀纖雲就垂了眉眼,失望嘆氣,&ldo;都不在,我還是回去睡吧。&rdo;
走都不打個招呼,可能有事吧?
唉,一個個都能走,就她,成天困在這裡。
哪天是個頭啊?
瞧瞧這個,魂都被勾去似的,一個有夫之婦,怎麼能這樣!
桂嬤嬤嘲諷的哼了哼,扭頭就走。
徒留紀纖雲一頭霧水,這個又怎麼了?
近墨者黑?肯定是,冥王也是這樣,喜怒無常,跟個精神分裂似的。
反正不會一輩子待在這裡,她也不在乎,邁著淑女小步,爬回屋裡,裝屍體。
好景不長,也就兩刻鐘功夫,又被桂嬤嬤拉出去。
說是什麼鋪子的掌櫃的要見她。
這回是廳裡,進屋,就見一額頭帶血的人噗通跪在眼前,涕淚橫流,&ldo;小小姐,小小姐,小的,終於見著您了。小小姐,您的傷……。&rdo;
一陪嫁鋪子的掌櫃,原主的記憶裡,都沒這個人,一見面就這樣,是不是親熱的太過分了?
紀纖雲直接被那中年男人哭蒙,&ldo;那個,你先起來,慢慢說。別跪著了,你看你,頭都流血了……&rdo;
好一頓勸,那人才起來,多問了幾句,她明白了,收鋪子的只要鋪子,掌櫃和夥計都轟出來了。
這人是百草堂掌櫃,而,百草堂最早是薛太醫置辦下給女兒的嫁妝。
換言之,這個掌櫃的,是來認主的。
薛太醫的女兒是她親娘,那個娘沒了,自然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