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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搖搖頭說：&ldo;我不記得了。&rdo;

&ldo;那麼，你記得的最後一件事情是什麼?&rdo;波特斯菲爾德問道，隨手關上了手機。

法雷爾眨了眨眼睛，然後挺直身體回答道：&ldo;我不能說。&rdo;

奈特進一步問道：&ldo;你不知道，那麼&l;聖詹姆斯妖女&r;應該知道吧?&rdo;

這個名字讓教授大驚失色，她輕輕地問道：&ldo;你說誰?&rdo;

&ldo;你改頭換面混跡於倫敦高檔女同性戀酒吧時使用的名字。&rdo;

&ldo;我不明白你說的是……&rdo;

&ldo;現在，全倫敦的每一個人都知道這個&l;聖詹姆斯妖女&r;，&rdo;奈特打斷了她的話說道，&ldo;所有的報紙都已經報導過了。&rdo;

教授臉上的表情變成了絕望。&ldo;是嗎?怎麼會呢?&rdo;

&ldo;凱倫&iddot;波普的傑作。&rdo;奈特如實相告，&ldo;她發現了你的秘密生活，並且把它公諸於世了。&rdo;

法雷爾開始哭泣，低聲道：&ldo;她為什麼要這麼做?&rdo;

&ldo;因為dna檢測的結果表明，你同那幾樁謀殺案脫不了幹係。&rdo;波特斯菲爾德回答，&ldo;現在也依然如此。dna證據顯示，你同&l;克羅諾斯&r;和他的&l;復仇女神&r;密切相關。&rdo;

法雷爾終於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叫喊起來：&ldo;我不是&l;克羅諾斯&r;!我也不是什麼&l;復仇女神&r;。我是過著另外一種生活，但那是我個人的事情，與其他人無關。我從來沒有參與過任何謀殺事件。&rdo;

聽到法雷爾的叫喊聲，主管護士立刻衝進了重症監護室，並命令奈特和波特斯菲爾德立刻離開病房。

&ldo;你的朋友內爾已經說了，她在&l;糖果酒吧&r;裡見過你。&rdo;奈特接著說道，&ldo;她還告訴波普說，你那天同一個頭戴小圓帽、用面紗遮住半張臉的女人在一起。&rdo;

法雷爾回想著那天晚上的情景，然後慢慢地點了點頭說：&ldo;是的，我同她一起到了她的汽車裡。她車上放著酒，她給我倒了一杯，然後……&rdo;她突然恍然大悟，抬頭看著波特斯菲爾德說道：&ldo;她肯定是在酒裡給我下了藥。&rdo;

&ldo;她是誰?&rdo;波特斯菲爾德問道。

法雷爾露出了羞愧難當的神情，低聲道：&ldo;你是說她的真實名字?我無法告訴你。我估計她同我一樣，在那裡使用的都是假名。不過，她告訴我說我可以叫她&l;瑪塔&r;。她自稱來自愛沙尼亞。&rdo;

第四部 馬拉松比賽 第七十三章

星期六的下午，一場兇猛的暴風雨席捲了整個倫敦。

閃電夾著疾風驟雨摔打在波特斯菲爾德那輛沒有標誌警車的擋風玻璃上，警笛&ldo;嗚嗚&rdo;地叫著，警司駕著車向切爾西疾馳而去。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奈特再一次用手機撥打著瑪塔的電話，波特斯菲爾德則不時扭頭看一看心急如焚的奈特。

&ldo;接電話，&rdo;他一遍又一遍地說道，&ldo;接電話呀，你這個婊子!&rdo;

波特斯菲爾德大聲問道：&ldo;你怎麼沒有對她仔細地調查一番呢，彼得?&rdo;

&ldo;我確實調查過了，伊萊恩!&rdo;奈特怒吼道，&ldo;你也調查過的!一切情況都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