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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刻笑了,很輕聲的說了句:&ldo;那麼我現在告訴你一點有用的,就是你無論如何也不能把證據被損壞的這件事說出去,包括任何人!&rdo;
我沒有好氣的說了句:&ldo;這個不煩你提醒,我知道!&rdo;
宇文刻鬼魅的微笑,讓我心裡有一絲不安,接著宇文刻說道:&ldo;你並沒有了解我的意思,這訊息鎖不住全得死,鎖住了還可以暫保平安。&rdo;
這麼簡單的道理我當然明白,但是宇文刻為什麼要把全得死這三個字加了分貝?迫於疑惑我還是問了一下。
宇文刻看著我問道:&ldo;你家裡還有什麼人?&rdo;
我不假思索的說道:&ldo;我媽…&rdo;我操他媽的,我腦袋嗡的一下子。然後手舞足蹈的亂摸著自己的腦袋。我剛害死了我的父親,現在還有連累我的母親嗎?
宇文刻拍了我肩膀一下說道:&ldo;你別擔心,只要他們沒有找到證據,你的母親生命絕對不會受到威脅的。&rdo;
宇文刻這麼一說我的心緒有些平靜了,仔細想想我們在學校接走程夢兒,薛五他們肯定會以為我們手裡已經有什麼東西了,只要薛五他們還不知道我們手裡沒有東西,就不會傷害我的母親,他們不會選擇和我們一拍兩散的。
作者題外話:最近脖子肩膀都疼,在做理療,發文有些晚,請見諒。
第七章 亡命 6
聽見宇文刻的安慰後,我好像想起了什麼。我閉上眼睛,仔細的想了一下。組織好語言對宇文刻說道:&ldo;我想到一些事,可能證明葉靜並不是奸細。&rdo;
宇文刻看了看我說道:&ldo;哦?是嗎?說來聽聽。&rdo;
&ldo;我記得我以前和你說過吧,葉靜在浴池當過一段時間的小姐,那是為了給她得母親治病,急需錢。後來她的媽媽死了,下葬費等等還是我借給葉靜的。而且葉靜曾經有意或者無意,直接或者間接的救過我好多次。那麼她沒有理由害我的,況且像你說的,薛五他們會利用其它的家庭成員來危險我們,可是葉靜現在只有一個父親,還在蹲監獄,我聽葉靜說沒個十年八年,是出不來的。&rdo;我說道。
宇文刻帶著一絲笑意的看著我,說道:&ldo;你對我說了這麼一大堆的話,不就是想證我懷疑葉靜是錯誤的嗎?我剛才不是就和你說了嗎?懷疑是一種謹慎,為了安全我才懷疑的。你現在還沒有弄明白真實的處境嗎?&rdo;
真實的處境?什麼意思?我疑問的看著宇文刻。
宇文刻閉上了眼睛說道:&ldo;自從你把證據毀掉會,我們真實的處境就變成了逃亡,用不了幾天後,或者就是在今天晚上新聞裡,這些天所有因我們直接或間接死亡的人,都會算在我和你的頭上,還有葉靜。至於程夢兒他們是怎麼想的我不知道。&rdo;
&ldo;那麼穆星呢,為什麼不算程夢兒一個呢,現在薛五他們已經知道東西最早就在程夢兒的手裡呀。&rdo;我急迫的對著宇文刻說道。
&ldo;關於穆星我們待會再說吧,現在我和你談一談程夢兒這個人吧。&rdo;宇文刻睜開了眼睛,但是眼神中卻有著一種讀不出的神秘,特別說提到穆星的時候。
又讓我說程夢兒,我有些不耐煩的說道:&ldo;程夢兒是在火車上認識的,當時你不是也在場嗎?後拉下了火車去看了一場電影,之後就打過幾個電話,還有一次在大街上碰見的,那個時候她已經是光頭髮型了。&rdo;
宇文刻有些像是在聽廢話的說了一句:&ldo;你覺得這些有用嗎?我是說你瞭解這個人嘛?&rdo;
本來我是要發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