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反覆公開處刑(第1/3 頁)
“說是姓白。”管事婆子想了想,又道:“來傳話的丫頭說,瞧著像是個出家人,又不完全像。”
孟老夫人:“?”
這是什麼叫人摸不著頭腦的描述?
不過——
“姓白……”孟老夫人思索了片刻,微微搖頭道:“我倒不記得他生前有過什麼姓白的至交,好似沒怎麼聽他提起過……”
衡玉聽得無聲輕“嘶”了口氣。ŴŴŴbipai
這話可斷不能叫白神醫聽著,否則只怕是要聞之傷心,聽之落淚,嘆上一聲到底是錯付了。
“那,怕不又是個上門打秋風的?”管事婆子猜測道。
到底這些年來沒少有自稱是老太爺舊識之人上門。
但老太爺生前偏偏又果真是交友無數,知己遍天下,就如老夫人所說——老太爺同誰都能稱上一句知己,兩句話說得投機了,便要拿相逢恨晚的語氣嘆一句“知己,知己啊”,而莫說人了,便是自家池塘裡的魚兒,撒一把魚食圍過來的一群裡頭,也能有老太爺十條八條知己。
“也罷,你便代我去見一見,若果真是拮据的,便給些銀子讓人回去罷。”孟老夫人習以為常道。
眼看管事婆子就要應下去辦,聽得津津有味的衡玉這才笑著道:“祖母,這位白爺爺不是打秋風的,是我請來的貴客。”
“你請來的?”孟老夫人看向她。
“祖母可還記得前幾年我一直想找一位姓白的神醫替長公主殿下醫治舊疾?”
孟老夫人想了想,是有些印象在:“可後來不是打聽到那位神醫已不在人世了?”
“是假死。”衡玉低聲說道:“這位白爺爺不願再行醫,不堪為人所擾,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脫身離開了幽州。”
至於怕被她家祖父牽累的話……為了神醫的形象著想,不提也罷。
“竟是如此。”孟老夫人問:“那你是如何尋到了這位神醫的?”
“是在營洲時機緣巧合之下找到的。”衡玉解釋道:“此番他本是同蕭侯一同進的京,只是我欲請他替長公主殿下醫病,為防之後被人盯住此事,疑心我們與蕭侯牽扯太多走得過近,是以便分開進京,白神醫以祖父故交的名義登門,行事也更方便些。”
“如此考慮,甚是周全。”孟老夫人點了頭,便要起身:“既是貴客登門,那我也當去見一見。”
衡玉便上前扶過自家祖母,一同去了前廳。
聽聞家中有客來的吉南弦更快二人一步,因此前衡玉尋白神醫時,他也經手了此事,故而一聽有姓白的老者尋來,便過來了。
衡玉到時,便聽廳內傳來白神醫幾分感傷幾分埋怨地道:“說來,我與晴寒相交多年,此番卻還是頭一回來他家中呢。”
那種“外室遲遲未能進門”的遺憾之感,幾乎要滿溢而出。
“日後您可常來小住。”
吉南弦與之寒暄間,聽得下人通傳,遂起身來,向孟老夫人行禮之際,便道:“祖母,這位是祖父生前的好友,白先生。”
說著,不著痕跡地拿印證的視線看向衡玉。
衡玉與兄長微一頷首。
吉南弦心中便有了數——還真是那位白神醫。
衡玉笑著說道:“我與白爺爺之前已經見過了,白爺爺此番是受我所邀前來作客的。”
“原來是白先生。”孟老夫人含笑道:“從前晴寒在世,常是提起先生的,是將先生真正引為了知己。”
白神醫聞言笑著搖搖頭,心中卻頗受用。
衡玉含笑沉默著。
瞎話張口就來這種本領,她是隨了祖母沒錯。
孟老夫人看著白神醫,又接著說道:“只是直到今日才有緣得見先生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