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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君微微將眼睜大了,他好像壓根沒明白,為什麼雍晉先前還很溫柔地說他香,為他死,而此刻說話雖客氣,可語氣下的冷硬卻跟冰渣子似地紮在他身上。雍晉鬆開了手,他沒有脫鞋,只坐到了床邊。
看著還在床上愣神的周君,雍晉揚起一邊眉:&ldo;過來。&rdo;周君閉緊嘴,坐在床上直直盯著雍晉,在對方第二次讓他過去的時候,才慢吞吞地下了床,走到雍晉面前。他衣服被撕破了,光著腳,滿臉的無所適從。
像是不知道自己做錯什麼的孩子,一臉無辜,讓人心疼。然而屋子裡只有雍晉,這男人並不心疼他,還讓他跪下。周君臉色僵住了,雙手一點點地攥緊了。雍晉扶著床,面有挑釁道:&ldo;不願意?&rdo;
周君緩緩地蹲下身子,半跪在雍晉身前。他覺得眼痠了,心也酸了。他的嘴角顫抖著,滿臉負氣。而雍晉好似沒看見一般,扶著周君的後腦勺,緩緩往自己胯間壓。
他讓他張嘴,舌頭放軟,好好含著。射出來了他就走,至於為什麼是他,不是因為周閻。周君當時被男人的性器撐滿了嘴,他從未做過這樣的事情,柔軟的喉腔被頂撞的本能性收縮,眼眶裡繼續了不少淚。他感受到雍晉按在他後腦勺的手在不斷用力,帶著不加掩飾的怒意。
他也生氣,恨不得咬雍晉,將人咬出血來。他想再也不想同這個人見面了,大不了躲去國外。情緒上頭了什麼想法都來了,滿腔的憤慨,滿腔的委屈。他聽見雍晉喘息著說:&ldo;一開始是你先招惹我的,一年前的酒會上,是你,先招惹我的。&rdo;話說到後邊,近乎咬牙切齒。
周君委屈又莫名,眼眶紅紅地抬起眼。他衣衫不整地跪在雍晉身前,好像根本聽不懂雍晉在說什麼一樣。他確實不記得了,雍晉知道。雖然早就知道的事情,卻忍不住心頭翻滾的惡意,就好像剛開始他知道這個人,認識到這個人就究竟是誰一樣。
雍晉參與那場酒會,完全是看在友人的面子上。他不太喜歡人多的地方,但身份使然,這麼多年雖習慣了處在人群裡,可還是喜歡清靜。他眼光挑剔,很少會在酒會上看上誰就摟著人走,於情人的眼光上,他算得上的傲慢的,雖出入名利場,卻很少有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他不是沒有慾望,但是也不會將就自己。即使遇上入眼的情人,雍晉也是有些冷淡的。熬的住他的冷淡,他也會好好待她,熬不住了,雍晉也不會因此翻臉。歸根究底是他對情人沒有什麼獨佔欲,因為沒有,所以哪怕知道其中一些出軌了,也不會對她們做些什麼,而是給予豐富的分手費後,將人送走。
其實他實在算得上大方體貼的情人了,他不承認他是誰的愛人。愛人要做的事太多,而雍晉總是不想費心。現實中要讓他費心的東西太多,位高權重者最忌諱感情用事,他手中拿捏過不少人的弱處,更明白這東西的致命性。
遇上週君是意外,這意外帶來另外一個他猝不及防的意外。他不喜酒會,雖想走可還有事要同友人交代。於是他出了宴席,在車裡等人。雍晉坐在車後座沉默抽菸,車窗半開,他喝了些酒,精神有點鬆懈與疲憊。正鬆開領結,讓自己透透氣時,另一方車門開啟了,有人坐了進來。
那人喝的半醉不醒,一身暗紅西裝。醉酒的人迷迷糊糊感覺有冰冷的東西抵在自己腦門前,還笑嘻嘻地咕噥著別鬧。雍晉與路邊燈光看清了車裡的人,面目眼熟,好像在宴席上見過。然而他半點兒也沒放鬆,想他死的人很多。
小陳在前方回頭,小聲道:&ldo;對不住少將,我還以為…… &rdo;少將沒有說清楚等的人是誰,小陳以為來人是少將等候的人,也就沒有下車阻攔。於是堂堂雍少將的車子,就被一位陌生人輕易的上了。那陌生人還很是厚顏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