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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年間,她還住在周文棠的後院時,那小小一方宅院,好似銅牆鐵壁,連只蚊子都飛不進來,足可見周文棠守衛之森嚴。然而自從她搬到了開封府衙,她這一扇窗子,韓小犬也能翻進來,金元禎也能闖進來,也確實是該好好整飭了。
徐三這邊正為此犯著愁呢,隔日裡唐小郎卻是為她解了憂。那唐小狐狸,瞧見這場大火之時,很是為徐三憂心不已。他稍稍一想,就對著徐三細聲說道:
&ldo;奴開的那酒樓,時不時就有人來鬧事兒,或是酒喝多了,醉得糊塗的,或是別家酒樓,故意來尋釁滋事的。奴後來花了重金,自武館請了幾位娘子,倒是頂上了用處。那幾人很是可靠,奴跟她們是老交情了,若是掏些銀子,讓她們夜裡來三娘這兒盯著,該也是行得通的。&rdo;
徐三一聽,不由一笑。她親自給唐玉藻斟了盞茶,對他說道:&ldo;咱家玉藻,真不愧是我親自任命的管事,總能為我解燃眉之急。你呀,又是小財神爺,又是小土地神,祈福求財保平安,全都要來找唐掌櫃。&rdo;
唐玉藻如今雖還是對她自稱為奴,但他做了這麼久的生意,骨子裡的奴氣早就退了八成。他說話雖還是細聲細氣的,但是那股子媚勁兒,卻是已然消失不見了,這頭髮梳的光淨,眉眼更是俊俏,倒有了些儒商風範。
耳聽得徐三誇起自己來,唐小郎溫文一笑,輕聲道:&ldo;奴要是真有這樣厲害,三娘怎麼會不要奴,偏去找了條小狗子呢?&rdo;
徐三被他一噎,有些尷尬地一笑,冷不丁地想起早些年間,唐小郎屢次三番,自薦枕蓆,一個勁兒地跟她說自己很是厲害。還有那一夜,他裹著魏氏送來的薄紗,那黑漆漆一團的玩意兒,逼著她看了個一清二楚。
怎麼這多年了,這小子還沒歇了心思?
徐三清了清嗓子,只當沒聽見唐玉藻這番話兒,又拿起倖免於火災的帳本,跟他說起了驛館之事來。唐小郎也沒再糾纏,收了心思,不慌不忙,跟她匯報起了經營狀況來。
有唐小郎從中牽線,沒過多久,徐三這後宅就請來了幾個身手極好的武人。徐三在京中任職這兩年,表現不錯,聲名遠揚,遠比前任曹府尹要更得民心。那幾個武人聽說要來給徐府尹辦事兒,甚至還非要給她降些銀子,後來還是徐三說他們辛苦,巧立名目,又給了她們許多好處。
有言道是紙包不住火,徐三這後宅起火的事兒,沒多久就傳了出去,就連官家都向徐三問了幾句。而這貴族階級,向來沒有秘密,隔了幾日之後,徐三的未婚夫,小狸奴,就登門探望徐三來了。
這日裡徐三在宮中給宋祁授過了課,才一回府,苦等多時的韓小犬就趁著她更衣之時,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急急將她拋到了被褥裡去。徐三笑罵他食髓知味,不知節制,而韓小犬卻是得意,說自己身強力壯,毋需節制,若是今日不做個夠,難道要等到七老八十再悔恨不已嗎?
早些時候,韓小犬說要在床笫之間,將徐三打他的那巴掌報復回來。他今日就說到做到,一邊奮力挺腰馳騁,一邊將她那軟肉打得啪啪作響,那聲音在翠帳間不住迴蕩,實在讓徐三臉紅心熱,羞惱不已。
床架子吱吱呀呀,二人正在興頭上時,卻忽地聽得院子裡有腳步聲漸行漸近。那人走路的聲音極大,還時不時清兩下嗓子,顯然是不好意思直接打擾,打算故意用這聲音,喚那廂房裡的一雙鴛鴦回到塵世裡來。
韓小犬死死咬牙,一雙眼幾乎瞪得通紅,徐三趕忙推他,小聲勸道:&ldo;梅嶺最知輕重,她來喚我,肯定是有急事。你先忍忍,來日方長,不急這一時。&rdo;
韓小犬悶悶地唔了一聲,往後收腰,抽拔而出,之後還依依不捨,按著她肩,狠狠親了她一口。徐三匆匆繫好衣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