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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反正多少還是有點兒怪怪的,似乎是有些什麼不一樣了。
對傻了一會兒,最後還是程向騰坐過來,問得挺家常:&ldo;為什麼不先漱洗?&rdo;
她頭上還是插著這樣那樣式的首飾,一身水紅衣裝也沒換下,傻坐了這不老短時間了吧。
&ldo;在等你。&rdo;她道,然後比畫著自己的衣著打扮,然後又指指程向騰的,&ldo;好比比看咱倆一起穿得人模狗樣傻不了唧的湊一塊,到底誰更二些。&rdo;
程向騰看看武梁那塗抹得猴兒屁股一般的紅臉,又是一陣傻笑,道:&ldo;一起二。&rdo;
端了桌上酒杯過來喝交杯酒,結果自己喝著了,卻偏抬著胳膊不讓人家喝著,就著嘴過來要用餵的。
武梁忽然有點兒明白過來哪兒不一樣了。她一直是合法被調戲的地位,那以後是不是說,如果她要調戲這個男人,就算被人瞧見,也不能算違規了?
兩人你來我往哺來哺去的,不知不覺喝了大半壺酒去。武梁那臉更是紅極了,由內到外的紅,熟透的蘋果似的。不知哪口餵大發了,後頭還打起嗝來。
男人忙給她撫背,問她:&ldo;你怎麼樣?&rdo;
女人斜著眼睛媚眼如絲,拉著他的手往身前移:&ldo;我很好啊,不信你摸摸。&rdo;
這哪是醉了,這分明是赤果果的勾引。
男人覺得自己大約是真醉了,手下軟軟的心裡麻麻的,只知道笑,只知道把人一推,跟她一起翻滾到了床中央。
她臉上的妝真濃,面板上塗著厚厚的一層,看不出原來的本色,親一口也如吃脂膏似的。
他身上酒意也很濃,但抵不過他身上的熱意更濃。
兩人都沒有漱洗。不過,算了,洗漱這種事兒天天有,今天何必一定做呢。
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兒要進行。
牆外的都走開,不給聽……
…
第二天,兩人睡到近中午才起。所以新姨娘給主母請安什麼的,那是過時沒有了。
是程向騰說:&ldo;還象以前一樣,你不用過去礙眼。反正你們奶奶不許你近正院,她定的規矩,你守著就是了。&rdo;
唐氏知道後,到底沒忍住又摔了碗。有心即刻將新規矩立起來,又覺得這麼巴巴的針對著,反而弱了氣勢,顯得好像多在意她似的。於是仍舊維持原樣,準備先過一陣子再說。
下午晌程向騰帶著武梁出門,說去鬆快鬆快。還告訴她唐二的事不用擔心,和咱無關。然後帶了武梁去了酒樓會朋友。
武梁不象唐氏,唐氏是正房奶奶,一幫要好的哥們兒與她是可以在正席上會面的。
她只是妾室,除了偶爾可能立到男人背後見過一面上門作客的這些朋友外,她幾乎沒有與他們說話的機會。
可她這麼個可人兒,沒有表現的機會,怎麼能羨慕死這幫傢伙?
他就得瑟了,看誰還再來打她主意。
還有上次壽宴上,武梁那打扮也實在是不能入眼。這次咱齊齊整整地出去,看看比誰差了去。
包廂裡毛六申建他們一幫哥兒們,見了武梁有的一口一個小五嫂子,有的口稱小五弟妹,十分湊趣兒給面兒。
又打趣程向騰滿面春情,這是終於遇到可心人兒了。
程向騰毫不客氣道:&ldo;丫的你們才知道啊。&rdo;
於是一幫人又叫嚷著表功,說當初暢韻閣裡,可是由他們助著聲勢,才讓程二你抱得美人歸的。
於是程向騰笑著表示感謝,給大夥兒一個一個倒了酒,讓武梁一個個端過去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