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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原本屬於自家鋪子的傢俱款式,成了楊記的,真的是讓魯四海疼得心肝俱裂啊!
想到這裡,魯四海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阿慶,有點兒不是滋味。
阿慶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不由地的有點後悔,不應該這麼衝動把這事情告知魯四海。
&ldo;師傅,還有啊,那季子墨的腿疾竟然也好了!&rdo;為了轉移魯四海的注意力,阿慶又道出一個驚雷。
&ldo;不是說那腿疾,好不了了嗎?&rdo;魯四海聞言面色更加陰沉,當初他可是聽他那個二堂兄說了,摔斷了腿,很嚴重,這輩子怕是難有痊癒的機會。
怎的才三個月光景,他的腿疾竟然痊癒了!
魯四海感覺自己被深深地欺騙了,白瞎了給那季子智的十兩銀子!要不是他那個連襟認為季子墨前途不可估量,恐科考之後,他日成為心腹大患,特意讓他出面處置了。
無論如何,季子墨那樣風光霽月一看就非池中物的人兒,他如何會設計毀他前程?
更何況季子墨還有一手精湛的竹藤編制手藝,可謂是給魯記增加了很多的客源。
魯四海在心裡頭暗自後悔,禁不住對縣丞自己那位連襟,產生了不滿和痛恨。若不是他後院那位玉姨娘的孃家侄子不爭氣,得罪過季子墨,那小妖精吹了枕頭風,哪裡有連襟讓他設計毀掉季子墨這件事?
左思右想,魯四海感覺季子墨恐怕是要東山再起,不成,他需要去一趟縣丞府,把這件事情向連襟稟告一聲。
饒是魯四海心裡頭再怎麼後悔不迭,這會兒只能面對現實,因為憑著他對季子墨的瞭解,這個秀才不像一般的酸腐秀才,反而擁有著商賈的精明之心。
魯四海有理由相信,或許這人,對於自己腿疾之事,怕是已經知曉是他二堂兄下的手。用不了多久,估摸著就會順藤摸瓜查出是出自他之手。
這件事情縣丞也插了一腳,魯四海可不願意獨自背黑鍋。
&ldo;師傅,您怎麼了?&rdo;阿慶見魯四海臉色越來越難看,甚至於有些陰騭,周身散發著一股子寒涼,禁不住納悶不已。
哪怕季子墨那秀才郎真的是楊記的設計,只要魯記給得起好處,想來他也會良禽擇良木而棲。
師傅怎麼臉色難堪,一副恨不得殺人的樣子?
&ldo;哦,為師只是後悔不迭啊!&rdo;魯四海眸光一閃,做出一副痛徹心扉的表情,眼睛卻一瞬不瞬地盯著阿慶看,心底一動,不由地計上心頭。
&ldo;阿慶,當初那季子墨的婆娘把你痛打一頓,你就不想要報仇嗎?&rdo;魯四海慢悠悠地來了這麼一句話。
阿慶看了一眼魯四海的表情,心裡頭琢磨不透,師傅這是希望他記仇呢,還是不希望他記仇?
&ldo;師傅,那件事情您當初不是說了嘛,也是徒弟我自己目中無人,就算是得了個教訓,以後此時不提了嗎?&rdo;摸不準魯四海的意思,阿慶只得把當初眾人離開後,他甦醒了,魯四海翻臉無情的話掰弄出來。
魯四海被噎住,有點兒難堪,哼了一聲說:&ldo;為師以為你是真的知曉為師的苦衷,對你寄予的厚望,料想不到你這孩子還是責怪為師啊!&rdo;
看著魯四海一副失望,一腔熱情錯付的姿態,阿慶牙根疼。但是一想到自己被打落的門牙,如今一說話,便牙齒漏風,他又恨死了季子墨以及他那個小娘子!
那個小娘子看樣子還未及笄,估摸著還沒有嘗到男人滋味。既然打了他,他找個機會,便嘗一嘗那悍婦的滋味,讓她永遠的記著她阿慶大爺!
&ldo;師傅,是徒弟錯了。阿慶以為師傅生了悔意,想讓那季秀才回魯記,便壓下心底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