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頁(第1/3 頁)

&ldo;那日，在鼎泰樓，你是故意撞上我的嗎？&rdo;

這是什麼問題？小河不明白。但釵尖在喉，她不敢鬆懈。

&ldo;不是。&rdo;

小河道：&ldo;今夜之前，我都不知道你是誰。&rdo;

良久，姚昱鬆開小河，移走朱釵。

小河腿軟了。

姚昱仿若無事，抬手，便又將朱釵插回小河發中。他再一抹，從小河脖上，移過手指。血珠去到了他指尖，又被塗抹散開。

小河一身雞皮疙瘩。

陸爾迎前來，一拉，小河到了他懷裡。

小河扶穩陸爾，問：&ldo;世子什麼意思？&rdo;

姚昱不理睬，只走到跪地的黑衣人前，蹲身，捏住黑衣人的右臂，還有左腿。黑衣人全然不反抗。

小河把握到一層意思，用眼神詢問陸爾。

陸爾道：&ldo;方才，那人本來要殺你，卻在出手時猶豫了。是因為……看見了他。&rdo;

陸爾示意姚昱。

小河敞目，&ldo;所以那人……&rdo;

&ldo;是我的人。&rdo;

背對著他們的姚昱，接下了話，隨後起身，對黑衣人道：&ldo;已經廢了。該怎麼辦，你自己知道。&rdo;

黑衣人從頭到尾，不吐一字。這會兒，卻左臂撐地，向著姚昱，重重叩了一頭，而後，嗑一聲輕響，像是咬碎了什麼東西，即刻頹然倒地，再不省人事。

姚昱這才轉身，面對二人。

他第一次看向陸爾。

他道：&ldo;功夫不錯。&rdo;

陸爾說：&ldo;比不得世子心狠。&rdo;

&ldo;也是。&rdo;姚昱頷首，&ldo;你欠了我一命。&rdo;

陸爾不認。

&ldo;該是世子欠了他一命。&rdo;

&ldo;也許吧，不過我要你還。&rdo;

陸爾靜視他，而後道：&ldo;拿得走，你就來取。&rdo;

&ldo;會的。&rdo;

二人說完，姚換上輕鬆模樣，同小河道：&ldo;出宮的路，你知道。&rdo;

而小河不應承。

她問：&ldo;世子要殺我？&rdo;

&ldo;……是嗎？我還當自己是救了你。&rdo;

小河換而道：&ldo;世子安排了他，在我回程時，在這裡，殺了我。&rdo;

姚昱點頭，&ldo;本來是這麼想的。&rdo;

&ldo;為什麼？&rdo;

姚昱輕笑，&ldo;為什麼不殺你了？&rdo;

&ldo;為什麼要殺我。&rdo;

這下姚昱倒愣了。

宮道那頭，正巧有人走來。

姚昱先是蹙眉，抬頭一看，卻又松展開。

他好整以暇。

問：&ldo;你沒告訴她？&rdo;

從宮道上走來的，竟然是一身官服，拄著拐的莫迴。他身後，還墜著雲中。

莫迴眼落定地上，原本黑衣人臥倒的位置，如今，只剩得一灘濃稠血水，鼓鼓冒著氣泡。

莫迴說：&ldo;世子妄動了。&rdo;

姚昱笑笑，&ldo;老師，您也不先看看，您送來多大個驚喜。&rdo;

他示意小河。

莫迴並不回應，只朝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