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頁(第1/3 頁)

姚帝靜然看他，沒還以同樣的親切。

&ldo;姚康。&rdo;

&ldo;怎麼？&rdo;

康王聲裡一絲緊張，聽笑了姚帝。

&ldo;我真是不懂。&rdo;他道，&ldo;是真的不懂。對我而言簡簡單單的事，對你們怎麼那麼難？&rdo;

姚康也拉起笑。

&ldo;你天賦超凡，是天生帝王，父君不也這麼說的嗎？我們比不上你。&rdo;

&ldo;可我說的不是治國，我說的，只是看清真相。&rdo;姚帝又道，&ldo;其實就算論治國，如今你不也比我利索得多？&rdo;

&ldo;怎麼會，我只是幫襯著你，算不得事。而且，我一直看清真相的啊。&rdo;康王道，&ldo;你就是天生帝王，你在位，上姚會走向最好的時代，締造一番盛世。&rdo;

可我已經要死了。

盛世在哪兒？

姚帝又有點犯暈，不悅也直接顯露，&ldo;我不是。&rdo;

&ldo;你是。&rdo;

&ldo;說了我不是！&rdo;

&ldo;你是！&rdo;

姚康攥緊他的手臂，拉近他。

&ldo;……你必須是。&rdo;

聲柔，又韌，帶著強烈的，勉力維持的味道。

姚帝扶過莫霏，讓眩暈過去。

他說：&ldo;隨便你了。&rdo;

一輛馬車，押送世子回康王府。

輓歌也在車上。

他臉色紅白地轉。

&ldo;世子，&rdo;輓歌心裡苦，&ldo;您別為難我了，弟兄們都受了罰，我回府也免不了一番苦頭，您……&rdo;

一雙手連連往他眼前杵。

那手腕上，有粗粗層層的繩索。

姚昱鷹眼撅住他。

輓歌好想哭。

繩索落下，姚昱活動著手腕。

&ldo;走。&rdo;

輓歌驚，&ldo;走哪兒？&rdo;

&ldo;璧山。&rdo;

&ldo;璧山？？&rdo;

&ldo;嗯。&rdo;姚昱道，&ldo;管裘真從哪兒來，天問陣總不會跑，我們去璧山堵他。&rdo;

輓歌是拒絕的。

但他只含蓄道：&ldo;世子，王爺已不許您再調配府軍，他又許諾姚帝要保裘真。到時候起衝突，就您與我二人，這……？&rdo;

&ldo;沒事，清風宴刑部衛隊的令牌，我還沒來得及還。&rdo;

&ldo;……&rdo;

世子您是在叛逆期嗎？

&ldo;可，可世子您與王爺，如今真比得油火，若再針鋒一遭，對您二人的父子關係……是真的不好。&rdo;

&ldo;不會了。&rdo;姚昱道，&ldo;這次不一樣。&rdo;

輓歌不明白。

&ldo;都到這份兒上，哪兒還有回頭路。話已經說到頭了，如果姚康知道悔改，是最好。要是不知道，我也不屑再顧念他。&rdo;

姚昱搓著手腕兒。

&ldo;真不知是我上輩子欠了他，還是他欠了我。&rdo;他道，&ldo;都是孽緣。&rdo;

馬車改向璧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