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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這麼說我可太傷心了。首先,我不是調查你,而是任務需要,我必須要緊盯著跟你有關的人。許越是你前男友,邱蓉是你前閨蜜,對你的影響指數排名靠前,我怎麼能不盯著?&rdo;
這番說辭讓陳靜有些吃驚,對沈夜背後的人更好奇了。到底是什麼人,對自己到底有什麼企圖,連跟自己有關的人都要盯著?
&ldo;你不要這麼看著我,我不會告訴你任務是誰派給我的。&rdo;沈夜聳聳肩,正容道,&ldo;其他事我一般不會瞞你,但這件事不行。&rdo;
陳靜對此很是鄙視,覺得這傢伙簡直無聊透頂,就像那句不好聽的,當了那啥還要立那啥。
&ldo;你不透露那人是誰,卻一再告訴我這些事,你究竟有多無聊?&rdo;
沈夜自嘲地笑笑,那雙桃花眼裡的神采都暗淡不少:&ldo;我也就只能這麼無聊一下了。&rdo;
我擦,你這是什麼語氣?跟身世悲慘的小白菜似的,這畫風不對啊。
想想何西的悲催身世,陳靜識相地沒有接話。她對這些沒什麼興趣,小說裡已經看得夠多了。再說,知道了也沒什麼好處,就算當書看也缺乏代入感。
&ldo;你這人真無情,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rdo;沈夜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上下打量了陳靜一番,&ldo;你真是女人嗎?&rdo;
陳靜無所謂地打了個呵欠:&ldo;我有同情心,可不是給你們這種從小養尊處優的人的。你們都是大少爺,雖然可能身世悽慘了點,可你們從小不缺吃穿,還有不少人疼,其實已經很幸福了。你們沒有嘗過一年到頭沾不到多少葷腥的日子,更沒有嘗過幾年沒有什麼像樣的衣服穿的日子,老是這麼無病呻吟,可激發不了我的同情心。&rdo;
是的,就算何西和沈夜聽起來再可憐,陳靜也只是稍微關注一下,同情是很少的,可以說是有點仇富。她是普通的農家女孩,小時候雖然沒怎麼挨餓受凍,家裡也確實不寬裕。別看她現在懶,那也是大學畢業,她的雕刻賣上價,能幫襯家裡之後才養成的。
從小到大,陳靜可沒少幹活。不止她自己家的,陳永健他們家有什麼農活,他們家也經常去幫忙幹。割草、餵豬、拾棉花、出花生、除草、割麥子、掰玉米……哪一樣都沒少幹。
以前農村裡機器很少,都靠人工。收麥子的時候都是頂著大太陽,真是面朝黃土背朝天,汗流了不知道多少,甚至能曬出鹽來。早些年沒什麼聯合收割機,只有一種打麥子的機器,一人多高,上面有個口子,打麥子的時候麥芒滿天飛,又沒有口罩什麼的,都只是用帕子圍住,不知吸進去多少。因為這個,她父母的呼吸系統都有些問題。
王霞曾去疆省拾棉花,就是為了多掙上幾千塊錢。可疆省地處高原,紫外線強烈,一兩個月下來,能曬脫兩層皮。為了省錢,從豫東省坐火車過去,買的都是慢車的坐票,買不到就站著,幾十個小時下來,人都飄忽了。
這麼多年來,陳家源和王霞身上落下各種毛病,陳家源前幾年還得了一場大病,幸虧治好了,沒落下什麼病根。
陳靜得到空間之後就趕緊接了父母過來,這段時間一直在給他們調理身體。學醫之後她曾經給家人都看過,不止父母,就連她自己和弟妹身上都有各種毛病。
跟他們家比起來,何西和沈夜這種大少爺簡直是在蜜罐裡泡大的。他們出生的時候又不是五六十年代,那個時候哪裡物資都不充裕。他們是八零後,一個在燕都,一個在滬市,想要什麼都有,什麼都不缺。至於幹活什麼的,根本輪不到他們動手。
也確實如陳靜之前跟蘇令儀所說的,別看她現在像個白富美,也就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