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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可凡嘶的一聲,又皺這眉頭在寢室來來回回踱了好幾圈,田玉被擾得不耐煩,正準備蓋上被子捂上耳朵睡覺,曹可凡忽然問:「田玉,你說她到底對我怎麼個意思啊?」
田玉倒吸一口氣,閉上眼,隨口答道:「什麼怎麼個意思?」
這隨口一問卻讓曹可凡找到了討論的物件,他立馬爬上床,坐在床邊,「我其實挺喜歡她的。」
兩張床的床頭對在一起,田玉見著曹可凡的臉湊過來,確定他今天是不得安生了,「那你和他去說啊。」
「嘖……」曹可凡用後腦勺撞了幾下牆壁,「我這不是不知道她喜不喜歡我嘛好像是喜歡,又好像是不喜歡,猜不著。&ot;
什麼叫喜歡?心底的某塊被戳了一下,田玉不再像剛才似的煩躁,在被子裡悶了一會,索性起身坐在床頭,「那你怎麼確定自己喜歡她的呢?」
「小夥子沒處過物件吧?」曹可凡瞅了一眼田玉,輕笑道,「你聽說過一句詩不?斯人若彩虹,那是遇見方知有啊!」
曹可凡眯上眼回味著自己和姑娘相處的日常,「你沒有見著她的時候,心裡就跟有個猴兒一樣,每天撓著你,一見著這人,你猜咋滴?就全好了!就跟那中了彩票似的開心,啥亂八七糟的都沒了。」
田玉皺著眉思考了一陣,曹可凡怕他不理解,又補充道,「就是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吧,賊舒坦,感覺不管她說啥都賊特有意思,但是吧,又賊緊張,生怕自己說錯了啥話,給他留下不好的形象,然後就是那啥,時間刷刷刷地就過去了,留都留不住。」
原來喜歡一個人的感覺就是,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笑著的,從來沒有如此放鬆,也從來沒有如此緊張。沈書成那張白皙的臉不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落在在田玉的腦海里,田玉皺著眉甩了甩頭讓自己冷靜下來,問曹可凡:「那有那種見過一兩次面就喜歡上的人嗎?」
「咋沒有呢?哥們。我和你說哈,這事兒關鍵還是看臉。」說完曹可凡覺得自己有些膚淺,「我對她,那就是始於顏值,陷於才華,忠於人品!你知道不。」
謙謙君子,溫潤如玉,一雙似彎非彎桃花眼,兩片似笑非笑嫣紅薄唇,落在心裡的那張臉,依舊是沈書成。
田玉有點苦惱般的輕聲嘆了口氣,又問,「那年齡相差很大的話也會這樣嗎?」
曹可凡搖搖頭,「我和她同歲,沒事兒,你這問題問的,你……你該不會喜歡已婚少婦吧?!」
田玉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聽到已婚少婦,又迅速掩藏起來,恢復之前的冷清目光,他漫不經心地回道,「我是就社會上普遍存在地幾個現象來問的。」
大抵也只有如同曹可凡這類神經大條不拘小節的大漢才會信了田玉這胡編亂造的鬼話,「也是!現在的姑娘不得了啊!要麼喜歡小鮮肉要麼喜歡大叔,年齡差都賊大,就咱們這種年齡剛剛好的,賊苦逼。」
田玉接著研究社會現象的話題問下去,「那你說真的會有男的會喜歡男的情況嗎?」
曹可凡瞅了田玉一眼,閃過一絲驚恐,「田玉,你這看的都是啥社會新聞……咋這重口味,同性戀這事兒吧,反正我鋼鐵直男一個兒,是絕對接受不了的。」
「這樣子,」田玉乾咳了兩聲,「我就之前聽說來著,隨口問問。」
「你那旮瘩不會真有吧?」曹可凡睜大一雙眼,「我認識一哥兒們就是,還敢和他爸媽說了這事兒,可把他爹媽氣壞了,都和家裡斷絕了關係,他媽被氣得自殺了兩三次了都!你說這……什麼破事兒。」
「是這樣子啊……」田玉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心裡有些慌張。
和田玉暢談一番的曹可凡神清氣爽地睡了,田玉卻在床上輾轉。
他不明白,自己心裡的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