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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酋長一怒之下才將她囚禁起來。
紀言卿他們來這邊時,歐玥剛好被鐵鏈子拴了一個月。
歐玥也是性子掘,她寧願被村落裡別的男人姦汙也不願向老酋長低頭,事情就這麼僵持著。
現在紀言卿要求將歐玥帶走,老酋長有些不樂意了。
那是他的玩物,他可以一個月不理不睬,但不能允許她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消失不見。
所以,老酋長的意思很明顯,他不同意。
紀言卿無所謂結果,他來這裡只是為了走一趟過程,歐玥的死活完全與他沒有任何關係。
如果不是凌禕城要求,他連歐玥這個名字都不會提及。
凌禕城進屋的時候,紀言卿和老酋長正在把酒言歡。
酒是淩氏財團贈送過來的,老酋長一輩子都沒喝過如此醇香的窖酒,心情十分愉悅。
凌禕城壓低聲音問紀言卿歐玥的事情,紀言卿搖頭:&ldo;別去管了,明天你只需將小瓷帶走就行,那個女人,罪有應得。&rdo;
凌禕城皺了眉,歐玥這件事情總要給歐瓷一個交代吧。
老酋長對凌禕城這位大財主的態度明顯比對紀言卿要尊敬幾許。
端了酒顫顫巍巍敬過來,還用憋足的中文說到:&ldo;我這算是借花獻佛。&rdo;
凌禕城淡笑著一飲而盡,氣氛很是融洽。
期間,凌禕城再一次提到歐玥。
老酋長豪邁地將手裡的刀一揮,一塊拳頭大小,沾滿著血腥的牛肉就落在凌禕城面前的餐盤裡。
老酋長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縫,說凌禕城如果將肉吃了,歐玥就由他們帶走。
他想到的是紀言卿吞下那一小片牛肉時的囧相,老酋長在賭凌禕城不行。
凌禕城主動敬了他一杯酒,然後拿出隨身攜帶的刀具,將那塊牛肉慢條斯理切成薄片,沾了辣椒和芥末,一點一點吃得一幅意猶未盡的樣子。
老酋長瞪大了眼睛。
凌禕城的眉眼間風光霽月。
……
安之回村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歐玥。
她相信,歐玥能給她事情的真相。
天邊明月高懸,清幽的月光之下歐玥正蜷縮著身體瑟瑟發抖。
&ldo;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rdo;
安之上前試探著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滾燙,她正在發燒。
歐玥緩緩睜開了眼睛,在看到是安之時,她再也沒像之前那樣情緒激動,而是又將眼皮耷拉下來,鼻息間發出哼哼的聲音。
安之轉身回了自己的帳篷裡找來各種退燒藥和消炎藥。
歐玥如此狀況肯定是因為身上的傷口發炎引起的高燒,她必須得到醫治。
她的嘴裡照舊塞滿了枯草,安之一咬牙,伸手便將那些枯草從歐玥的嘴裡一點一點摳出來。
&ldo;先吃點東西,再吃藥,不然對胃不好。&rdo;
安之的目光落在歐玥的胸口上,她記得昨天還沒有,今天那裡多了幾道血淋淋的牙印,有皮肉往外翻卷著,猙獰又恐怖。
歐玥不知何時已睜開了眼睛,她就那樣愣愣的看著安之,像是不知道疼痛。
安之擰開了一瓶水:&ldo;來,先漱漱口。&rdo;
歐玥的雙手依舊被鐵鏈捆綁著,安之只能將瓶口餵到她的唇邊。
歐玥沒喝,僵硬的張嘴之後嘶啞地吐出三個字:&ldo;小賤人。&rdo;
這是兩人之間互動的第一句話。
安之想過歐玥應該是恨她的,在第一天看到歐玥的眼神時,她能看到她眼睛裡充斥著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