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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奇怪,得庸拿個椅子會不會太久了?要我們站著賞月啊?&rdo;
王容鳳雖然這麼說,但心裡可讚賞這個老太監,懂得給皇上跟溫藍製造獨處的機會,要不,這兩人也不知怎麼搞的,從皇宮出發到這兒足足三天了,目光就是對不上!
她強烈懷疑那天溫藍闖進朝天殿時,一定有看到皇上洗澡的畫面,但不管她問皇上、小藍抑或是劉得庸,這前兩個是若無其事的回說:&ldo;哪有看到什麼?什麼也沒看到。&rdo;
劉得庸卻是捂住嘴巴,任憑她威脅利誘,什麼也不敢說。
思緒百轉的她邊想邊走進洞內,沒想到竟看到劉得庸倒在地上,同時,一陣掌風從她背後襲來,她暗呼一聲不妙,連忙轉身匆匆擊出一掌,但來人的功夫不弱,兩人各退後一步後,那名壯碩的蒙面黑衣人立即又欺上前打出另一掌,她冷哼一聲,再次與他對掌打了起來。
沉慧在外聽到打鬥聲,趕緊躥入,沒想到四五名黑衣人跟著躥出,她邊出手與他們對決,邊對外大喊,&ldo;有刺客,快離開。&rdo;
但金鎮宇不但不離開,反而跟著躥進洞內,加入戰局。
由於來人身份不明,但武功不弱,王容鳳立即要皇孫出洞去,&ldo;快走,小藍還在外頭,她不會武功!&rdo;
這句話可驚醒了他,他一掌斃了一名黑衣人後,隨即轉身衝出洞外,卻正巧撞見溫藍讓兩名黑衣人推入白月河中。
&ldo;啊!&rdo;她驚惶的尖叫聲刺入他的耳膜,他毫不考慮的跟著往下一縱,墜入河中。
在上面的幾名黑衣人相互交換了一下目光,隨即揚高手,另一群埋伏在河岸邊的弓箭手,倏地從黑暗的樹叢間躥了出來,對著河裡拉弓放箭。
白月河中,金鎮宇扣住昏過去的溫藍後,原想浮出水面,可沒想到一片的箭雨由天而降。
他接住幾把飛箭,打飛那些射向他們的利箭,但箭如雨下,他又僅能單手回擊,因此不得不先放開溫藍,雙手回擊。
再這樣纏鬥下去不是辦法,他若僅有一人,要邊打邊躥離這片箭雨不難,但溫藍呢?
他無法對她置之不理,在看到她一直往河底沉去時,他放棄纏鬥,潛入河底抱住她,快速順著河流往下游,偶爾浮起水面吸口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不見箭羽滿天飛。
他喘了一口氣,抱著她遊抵岸邊,沒想到等著他的卻是兩把陰森森的長刀
一把指著他,一把架在昏迷不醒的溫藍身上。
瞠視著那兩名蒙面黑衣人,金鎮宇知道自己不得不認栽了!
第五章
金鎮宇跟溫藍被帶到一個隱密的山洞裡,裡頭靜悄悄的,連點聲音也沒有,而金鎮宇被點了穴,全身動彈不得,連說話也不成。
惟一自由的是他的雙眸,就著傾瀉進來的月光,他凝睇著業已轉醒的溫藍。
她跟他一樣,全身穴道被點了幾處,直挺挺的靠坐在洞壁旁,那雙在這幾天因尷尬而不好正視他的水漾明眸,這會兒倒與他對視了。
只是她的眼眸帶著一貫的淡漠,無憂無懼,反倒讓他好奇起她在想什麼?
溫藍直勾勾的看著在月光照耀下,僅看得到半面臉的金鎮宇,心中其實嘀咕、臭罵他好半晌了。
若不是他,她這會兒不是好好的待在宮中賞月嗎?有人伺候著吃、有人伺候著喝,舒服極了,他卻硬要皇奶奶拉著她來,好了咩?
害她處在一個冷冰冰的洞穴中,全身濕淋淋的,像根木頭動也不能動,連話也無法說,只見月光不見月亮,這算什麼爛中秋?!
金鎮宇雖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他這會兒耳朵又痛又癢的,八成有人在咒罵他,他便毫不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