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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哦……是這樣嗎?&rdo;男生發起了懵，消化著她的話。

&ldo;是的。&rdo;許果道，&ldo;我們還沒有學到這一節課，到時候，我會詳細講解這一段。&rdo;

她還要趕著去參加教研會議，丟下一群呆滯的學生，走下了樓梯。

&ldo;生物小組?&rdo;教研會議上，年長的主任推了推眼鏡，重複他剛才聽到的話。

許果點頭：&ldo;是。&rdo;她拿出手裡準備好的u盤，連上投影儀，那裡是她抽時間做的ppt。

&ldo;利用課餘時間，組織學生對於生活中各種生物現象進行觀察和研究。&rdo;許果對她的提案進行了大致介紹，補充道，&ldo;據我所知，靜安早些年各類科研小組非常受歡迎，還組織過幾屆發明大賽，但近年都因為種種原因逐漸沒有熱度了，天文小組甚至放棄了這個學期的招新，這是一件很可惜的事。&rdo;

&ldo;許老師有沒有想過，孩子們光是學課本知識，任務就已經很繁重了，怎麼還分得出心思搞科研?&rdo;一個男老師提出異議，他戲謔地道，&ldo;影響了學習怎麼辦?&rdo;

&ldo;一味把注意力放在考試成績上，孩子的壓力會很大的。&rdo;許果預料到會有這樣的反對意見，她早已準備好了應對的說辭，&ldo;我想課外活動未必會影響考試分數，相反，它是一種適當的調節，可以激發學習興趣。&rdo;

&ldo;可是……&rdo;那個老師還想說什麼，被旁邊的老師扯了扯袖子，代替他說：&ldo;我倒是同意許老師的提議，前些天寧先生就提過這件事。&rdo;

會議室裡一片寂靜。

大家心裡當然都明白，只是這個提議由許果先提出，他們多少不太服氣。

&ldo;寧先生是那天跟你們一起吃飯了對吧，他這樣說了?&rdo;教研主任扶著鏡腿思索，鬆了口，&ldo;那確實應該……&rdo;

&ldo;主任，其實我也有想法組織物理小組。&rdo;一個同事反應迅速地接上。

其他人也都反應過來，一個接一個附議：&ldo;對對，還有歷史、文學、攝影……&rdo;

&ldo;聽說你在會上提議組織小組了?&rdo;許果站在教務樓的天台上看風景的時候，華靜走了過來。

她也趴上欄杆，擺弄著新做的美甲，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ldo;老師們都嫌做這個麻煩，誰也不願意先開那個口，他們對你意見會很大吧。&rdo;

&ldo;我無所謂。&rdo;天台風大，許果捋著額頭前的髮絲，她的手機&ldo;叮&rdo;的響了一聲，來了條簡訊。

&ldo;怎麼了?&rdo;華靜察覺她低垂的目光凝固了很久，湊過來看。

簡訊的內容是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相擁著走進酒店電梯的一對男女，年代久遠，畫素模糊，但能看得出來，男人穿著靜安的舊款教師制服，女生穿的則是靜安最經典的淑女套裙。

他們是背對著鏡頭的，那男人不知為何回過了頭，露出大半張側臉，他的臉在照片中有容易辨認的輪廓，只要是他教過的學生，都能認出他來。女生則只有一個背影，但她扎著一對辨識度極高的低馬尾辮。

那是當年許果最常梳的髮型。

&ldo;這是……&rdo;華靜倒抽一口涼氣，&ldo;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