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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沒有告訴自己結果,胡太太非常害怕,又不知道怎麼辦,哭著給自己孃家的弟弟打了個電話。
胡太太的弟弟叫黃立濤,是一所高中的語文老師。
聽姐姐把事情說了一遍,他覺得無法理解。
外甥女就算罵得再狠毒,對方也不可能殘忍地對他們趕盡殺絕,一定還發生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事?
胡太太想了想,就把女婿跟他以前的事說出來了。
這也不夠。因為對方的行為,完全把他們當成生死仇人看了,分手後的情人,也不可能有這麼深的恨意的。
不過他只是個普通的老師,沒有本事幫姐姐去調查這件事,不過他認為自己的思路是對的,姐姐家只要跟這個女婿劃清界線,再去向人家陪罪,除非對方是個心理不正常的人,否則一定能化解的。
胡太太聽弟弟分析得有道理,就找去老公,把弟弟的話複述了一遍。
剛開始胡榮燦還閉著眼睛,一付不想活了的死相,等老婆把話說完,他慢慢坐了起來。
小舅子說的有理,他當初也這樣懷疑過,女婿似乎有事瞞著自己,僅僅是女兒一個電話,對方不可能把事情做得這麼絕。
何況他見過溫悅和夏久勝,他們性子還算純樸,就像小舅子說的,不是那種狠毒的人。
既然如此,他也沒得選擇了。
想到這裡,他馬上打電話給女兒,要她帶上結婚證等相關證件,馬上回孃家,他要通知女婿,讓兩人馬上離婚。
胡心蕾接到父親的電話,非常害怕被罵,見父親難得的和顏悅色,要她回孃家,跟老公離婚。
對這個老公,她現在已說不上多喜歡,也說不上討厭,但是她更害怕父親生氣,於是乖乖地帶上證件,回了孃家。
胡榮燦又打電話給女婿,要他帶上證件過來,跟女兒離婚。
程學寒聽岳父居然要自己離婚,吃了一驚,難道他知道了自己對溫悅做的事?
想想不可能,就想著說軟話,讓岳父改變主意。
但是胡榮燦這時只想自己一家活下去,哪裡還管女婿的死活,完全不為所動,只是催他馬上過來,和女兒去辦手術。
程學寒見岳父鐵了心,知道大勢已去,不得不去找證件。
溫悅一個人給他的麻煩就夠大了,他不敢再去惹怒岳父一家,如果岳父破罐破碎,去查他的往事,那他在家鄉都不用生存了。
第96章
離過年還有三天時間,夏久勝家的年貨也備得著不多了。
今天早上,夏久勝他們開車去鎮上,補了一些油鹽醬醋和飲料糖果,算是把過年用的東西買齊了。
與往年這時候的雨雪天氣不同,這兩天氣溫明顯回升,太陽又特別猛,曬得人全身暖暖的。風颳在身上,也沒了那種刺骨的寒意,似乎春天提前來臨了。
樟塘鎮上很常見的白玉蘭,居然在大冬天長出了花苞,有的甚至已經開出了幾朵花。
夏久勝他們買好東西,又在街上瞎逛了一會,家裡什麼都有了,所以只是看看。
路過寫對聯的攤子,一個頭髮花白的老先生,居然握著毛筆,在書寫春聯,這個就比較難得了,他們上前也湊熱鬧地買了一幅。又買了幾張福字和幾個大吉大利,準備回家貼上。
回到家,夏久勝和溫悅開始貼春聯,安安和阿福沒事做,跑去外面玩了。
夏久薔夫妻背著鋤頭從院子外走進來,見夏久勝站在凳子上貼對聯,問道:&ldo;陽陽,去不去挖冬筍?&rdo;
夏久勝用力拍了拍,將對聯和後面的雙面膠,牢牢粘在牆上,從凳子跳下來,笑道:&ldo;今天都二十八了,你這個家庭主婦還有空回孃家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