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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寶兒將柳公子拉至身後,以自己的身子擋住他,看向鳳鳴道,“既然是你的手下,那麼便由你治罪好了,不過,我要知道,你會治她何罪?”
“不知小姐,想要治她何罪?”鳳鳴饒有興趣的看向容寶兒,鳳凌的女兒,果然與鳳凌有幾分相像。
“我方才不是說了,你來治罪的嗎?推給我,是不是不想治她的罪了?”容寶兒不滿的白了一眼鳳鳴,“果然啊,自己的手下嘛,我理解,你還是想偏坦的。”
“娘子,咱們鬥不過人家,還是回去吧。”柳公子怯懦的拉了拉容寶兒衣袖,小聲勸道。
“小姐這話說得,本王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鳳鳴冷哼一聲,轉頭看向黑衣女子道,“你自今日起,便不再是本王的手下,逐出王府,不得再以本王手下的身份自居,否則,斬立決。”
黑衣女子聞言,立時嚇得腿一軟,跪倒在地,滿臉的不敢相信。
“只逐出府麼?”容寶兒小聲嘀咕著,忽地一怔,轉頭駭然道,“你你你,自稱本王,你是,你是…………”
“草民叩見王爺!”柳公子一扯容寶兒的衣袖,率先跪倒在地,恭敬地低下頭去。
容寶兒後知知覺地跟著跪下,連聲道,“王爺,王爺您大人有大量,小人一時不察,竟冒犯了王爺,還請王爺您海涵,千萬不要治小人的罪啊!”
“容小姐這是做什麼,本王是微服私訪,本不該透露身份,現在,亦不是以身份來壓制於你,你又何必如此?來來來,快快請起,樓上的酒宴已經備好,今日,本王原本便是要與你一同飲酒的,誰想到,手下之人辦事不利,竟然得罪了你,她被逐出王府,亦是罪有應得。”鳳鳴說著,便扶起容寶兒,拉著她一同走上樓去。
柳公子見狀,正要跟上,卻見那黑衣女子立時起身,快步走到自己身邊,在與自己擦身而過時,冷聲道,“別以為你們演得戲可以瞞過所有人,告訴你,絕不會瞞過王爺的!你等著替她收屍吧!”
說完,黑衣女子便大步走了出去。
柳公子聞言,心中一驚,知今日定是鴻門宴,自己一定要小心應對,千萬不能讓容寶兒出任何差錯才是。
他快步跟上,只見鳳鳴已與容寶兒紛紛落座,他自知現在的身份,便小心翼翼地站在容寶兒身後。
容寶兒自從坐下後,便一直坐立不安,現在又見柳公子一直站在自己身後不坐,更是頻頻看向柳公子。
鳳鳴見狀,唇角微勾,笑道,“這位想必是容小姐的夫君,既是酒宴,又何必見外,一併坐了吧。”
“柳兒謝過王爺。”柳公子也不推託,即刻謝了,便緊臨著容寶兒而坐。
“來人吶,上菜。”鳳鳴朗聲喚道。
不多時,便有小二魚貫而入,將酒菜上齊後,便紛紛行了禮退了出去。
看著滿桌子的酒菜,容寶兒突然便沒有心情去吃了,她見鳳鳴示意自己動筷,剛抬起手來,便又放下,滿臉的失魂落魄。
“容小姐,對這些飯菜可是不滿意?”鳳鳴見狀,開口問道。
“是這樣的,王爺,請恕草民無禮,只因我家夫君日前說過,想要來這沁園閣中坐一坐,我們今日才來這裡,本來該是我來請客掏銀子的,現在,卻讓王爺破費,又怎麼能表達我一片愛柳兒的心意,所以,這頓飯,吃得實在是…………”容寶兒故作為難狀,她不時地搖搖頭,臉上落寞至極。
鳳鳴見狀,正要勸說,卻見柳公子忽地起身,跪倒在地,乞求道,“王爺請恕罪,家主她,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家主生性單純,並不懂得這官場上的一些禮數,如有冒犯了王爺,還請王爺將罪責降在草民身上,求王爺開恩!”
容寶兒看到這,亦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犯地站起身來,便硬要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