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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純玖將傾程放下時,還有些喘,卻也立馬將人帶到蒲團前。兩人在一陣一陣的吆喝聲中,拜完了堂,又聽一位宗叔唱完了賀詞,才分開。傾程要去新房等著,許純玖要留下敬酒。
許純玖只敬了幾杯酒便回了新房,她早就與兩位姐姐打好了招呼,兩位姐姐自會替她擋著。如今許府裡頭坐著的,皆是達官貴人,真正要結識許純玖的倒是不多,是故他們見許純瑗與許純玥出來頂事,也不在乎。
原本這場親事就該如此安安穩穩順順噹噹地進行下去了,可惜出了點無傷大雅的小岔子。
因著傾程沒有孃家人,李容繡與駱原含便充當孃家人陪著她。傾程進了洞房,她們二人便也跟著去看看,也陪著傾程說幾句話,好叫她不那麼無聊,倒是沒想到許純玖敬酒這麼快就結束了。
只是兩人在陪同的時候,不知不覺就吃下了青蘿一早便準備好的糕點。實際是喜婆前一日找到青蘿,讓青蘿幫忙將那助興的藥讓傾程服下一些,並解釋著這藥絲毫不傷身體,不需擔心,她這麼多年下來,從沒出過岔子,便是新娘肚裡還懷著小的,也無礙。這原本便是喜婆尋常要做的,只是許多丫頭或是小姐會拒了去。
可青蘿不是一般人呀,她出身何地,怎會將這種藥放在眼裡?她想著,這外頭的藥必然沒有樓裡的管用,只是助助興罷了,便將藥做進了糕點裡,放了一天,她都忘了這回事了。
李容繡和駱原含陪著傾程的時候,青蘿也不在一邊伺候著,是故也沒想到這些不一般的糕點,不過也算沒有拂了她的好意,傾程也陪著那兩人吃了不少糕點,而這藥效確實比青蘿想像中要強上那麼一些。
李容繡是坐在晉皇邊上吃菜的時候覺出不對的,她的臉漸漸燒起來,甚至額頭上也冒出細細的汗,她看著許純瑗,見她正和那些臣子推杯換盞的,便想著忍一忍,她只覺得不適,倒是沒覺出哪裡不適。
可再過一會兒,她渾身燥熱,意識也開始有些分散,手心也冒出了汗來。她察覺出身體各處的變化,也就明白過來自己是怎麼回事了,再一想今天是許純玖的親事,也不知自己是何時誤中了招,頗為無奈。
她抬頭去尋許純瑗,一旁的晉皇也瞧出她的不對來,十分關切問道:&ldo;怎麼?可是有什麼不舒服?&rdo;
李容繡咬著唇忍下席捲而來的暗湧,轉過頭對晉皇道:&ldo;皇兄,我想回去歇息了。&rdo;
晉皇見她臉上通紅,便有些緊張:&ldo;要不要宣太醫來瞧瞧?&rdo;
李容繡搖了搖頭:&ldo;不用了,只是有些睏倦。勞煩皇兄把純瑗叫回來。&rdo;晉皇見她如此便也由著她,抬手讓一旁的侍衛去將許純瑗叫來。
只是不等許純瑗走到邊上,李容繡便起身告辭了,走出去的時候正好迎上走過來的許純瑗,一把挽住她的手臂便將人往外頭帶。許純瑗只好回頭對著晉皇作了個揖,又轉身拉住李容繡的手,察覺出她的體熱與手心的汗,心下一慌:&ldo;怎麼了?哪裡不舒服?&rdo;
李容繡嗓子都已經燙得不行,便沒有開口,只轉頭瞪了許純瑗一眼。許純瑗被她這滿是風情的一眼,瞪得心神蕩漾,似是有些明白過來。
也幸好公主府離得近,兩人匆匆往臥室裡去,把一干下人都關在了院子外頭。李容繡一進了屋便往床邊走去,褪去外衫便躺進了被窩。許純瑗生怕自己會錯了意,伸手在她額頭試探著:&ldo;要叫太醫嗎?&rdo;
李容繡這才開了口,聲音已是有些沙啞:&ldo;這個時候,駙馬比太醫管用。&rdo;許純瑗見自己沒有會錯意,三下五除二地將衣服脫去,也鑽進了被窩。李容繡那滾燙的身軀乍一碰上許純瑗冰涼的身子,忍不住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