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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如蘭秀眉微蹙,拉起她的手腕一探脈絡,肯定地點頭,&ldo;我試探過,你內力深厚,實力不俗,卻老是畏畏縮縮些什麼?&rdo;
說來話長,赫朗無法一一解釋,只好一副慘痛的模樣轉身,哀嘆道:&ldo;唉,在下被追殺時,遭遇了突變,所以……&rdo;
如若是遇到突變,影響的也應該是修為,而非是招式,葛如蘭雖然覺得蹊蹺,還是沒問出口,或許自有思量。
&ldo;總之,我二弟這人不似我這般好相與,你若是不肯……&rdo;葛如蘭頓了頓,沒再說下去,赫朗也知道這是強人所難,如蘭姐一直對他關照有加,他不可能讓她陷入兩難,只好赫朗硬著頭皮應下。
葛如蘭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他的額頭,讓他第二天直接去練武場報導。
葛文靖也早就聽了姐姐對他的一番說明,默不作聲地帶他來到練武場中央,待赫朗還一頭霧水之時,便猝不及防向他發動進攻。
還好赫朗反應地快,猛地後退,即便這樣,還是被掌風擦到了肩頭,隱隱作痛。
&ldo;堂主‐‐&rdo;
赫朗的喚聲沒能讓葛文靖停下,他自顧自地擺好架勢,便開始進攻,輕喝道:&ldo;試試我的五陰掌!&rdo;
這一招一式看似隨意,但是極為整齊,動作不算快,可以看得出是留了手的。
赫朗不慎被擊中右肩,連忙運起一股罡氣護體,被五陰掌拍中的地方果真是寒意刺骨,讓人臂膀無力。
他找不到時機進攻,只好一直後退防禦,步法也稍顯凌亂。
當右肩第二次被擊中時,赫朗才在疼痛中頓悟,原來葛文靖這一套進攻的招式是有著規律的,他避之不及,就會被擊中身體兩側。
觀察著葛文靖的動作,赫朗找到了些許規律,嘴中念念有詞,似乎在數著他的方向和拳腳,終於在下一次出掌時側身避過了。
葛文靖收手,對他點了點頭。
赫朗抹了把汗,捂著淤青了肩膀,以為能夠就此告一段落,誰知葛文靖開始玩起了擒拿,一爪便要朝他門面而去,赫朗現學現用,彎腰躲過,便在他身側拍出一掌。
這一掌力道不大,卻是糅合了體內至純的真氣,效果可觀。
葛文靖方才半天都如同貓戲老鼠般將他玩弄於鼓掌間,不免放鬆了戒備,此時突如其來這麼一下,也是始料不及。
他被這股掌風擊中,悶哼一聲,又猛地近身,扣住赫朗的手臂,發覺他的手臂柔軟,不似習武男子一般結實,不知怎的就面頰發熱,劍眉微皺,手上用力,一隻手便將他撂倒在地,喝道:&ldo;怎的如同讀書寫字的文人一般柔弱?!&rdo;
赫朗趴在地上,狼狽地起身,早已是氣喘吁吁,揉著胸口緩解疼痛。
他本就是文人,要立即轉變,實屬不易,只能更加在習武之事上費力氣了。
抬頭一看,已然天黑,薄暮之色籠罩天際。
葛文靖又打了幾拳木人,將手臂上纏著的軟布取下,看來是打算結束。
只不過在臨走前,他意味深長地留給了赫朗一句,&ldo;家姐對你實屬不錯,可別辜負了她的心意。&rdo;
赫朗起先還沒理解他的意思,以為自己接下來還要過這些天天捱揍的日子,卻也逐漸驚喜地發現,在葛文靖手中並非捱揍這麼簡單。
第一天,赫朗覺得自己難以起床,被葛文靖擊中的地方都隱隱作痛,非一日能夠醫治好的,但是無奈,還是負傷前往。
雖說身體遭受了不少的打擊疼痛,但是體內的真氣與內功都幫他卸了不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