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頁(第1/3 頁)

&ldo;妳又在亂說什麼？我會選擇忘記這一切，從今以後我們就當沒發生過這些事情。&rdo;

&ldo;承安，要不咱們兩個一起死吧，聽說一起死的兩人下輩子一定可以做一對幸福的情侶再也不分開。&rdo;

透過酒櫃的玻璃映襯著程梔那慘白如木偶的臉，一字一句都讓鬱承安心疼著憐惜著，他很痛恨除了做這些其餘什麼都做不到的自己，他這麼愛著懷裡的女人生命又算什麼？想了甚久點點頭。

&ldo;好，小梔說什麼我都會答應，我可以為了小梔去死。&rdo;

當鬱承安與程梔都穿戴好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看著時鐘上的刻度，他還是決定在上車前給高馳打個電話。

&ldo;你好，我是高馳。&rdo;

&ldo;你都不看來電顯示嗎？高馳？&rdo;

鬱承安在那頭苦笑，高馳則在話筒那邊一如尋常的惜字如金，只有在對方提及鬱承然的時候才會絮絮叨叨地說出是平時好幾倍的話。

&ldo;你今天怎麼了？很奇怪，發生了什麼事情？&rdo;

&ldo;沒有，只是想著我弟弟也快到了獨闖一面的年紀，但他實在是被我保護的太好，俗事未沾，我在想多一個人守護他未嘗不是一件壞事，還是說你不願意？那我就找別人去。&rdo;

鬱承安話還沒說完，高馳在那邊搶著話回答著。

&ldo;誰說我不願意了？既然是你的弟弟我自然會好好照顧他，倒是你，如果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了，可以和我說說，我能幫你的自然會幫，就不要把愁苦讓你弟弟看到，他上高中，不要分他的心。&rdo;

&ldo;你們都是好人，如今在小然眼中，我都快成了假的哥哥了，小梔等不及了，我先掛了。&rdo;

將電話放進了褲袋裡，便為程梔開了副駕駛的車門，今天的程梔穿著一身白色的蕾絲長裙，包裹著玲瓏有致的身材，頭髮是帶著清新洗髮水的味道，還有些未乾的潮濕香氣，這樣的乾淨模樣讓他想起自己初見她的模樣，心裡對鬱承然道了好幾聲的歉卻不敢給他打電話，因為這個電話一旦打通，他有可能會放棄自己的這個決定，但他更不能背板自己對程梔的感情，鼓起勇氣啟動了車子。

&ldo;我們去哪裡？承安。&rdo;

車子從傍晚開到了天已經墨囊黑的時刻，驚訝於程梔所說的這句話，鬱承安笑著回答。

&ldo;去一個，我們都可以重生的地方，那裡不會有痛苦。&rdo;

&ldo;那承然呢？他上哪裡吃飯？&rdo;

&ldo;會有人替我去照顧他，那個人很愛他。&rdo;

他相信自己的眼睛，每一次到他家來的高馳哪一次眼睛不圍著自家弟弟轉那樣子就像是農村等著自家天香瓜熟了的野漢子，他也對自己的朋友很是瞭解，這個人可以可靠地替自己照顧鬱承然，他從心裡期望能夠得到著所有人的原諒尤其是自己的弟弟鬱承然。

&ldo;你是說，高馳。&rdo;

&ldo;見鬱承安沒有回答，這默許了的表情讓程梔脾氣有些敗壞著，轉而繼續嘮叨著。

&ldo;承安你是不是瘋了，承然是你的弟弟，而高馳是個男的，你認為他倆這樣會得到世界的認可嗎？你會害了承然，你到底要把車開到哪裡去？我要去學校把承然接回來，不然的話你把他交給我照顧。&rdo;

程梔搶著鬱承安的方向盤，透過後車鏡看到鬱承安溫和的笑臉，雨忽然下了起來，但程梔還是聽清了鬱承安的話。

&ldo;小梔，妳忘了，我們說好一起死的。&rdo;

&ldo;承安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