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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岫在在現實世界中是南方人,南方人就是見到天上落下幾顆雪豆子都要激動上半天,更不要說這樣的時候了。
裴然望著程岫的眼中滿是寵溺的神情:「師尊這樣喜歡雪,那以後每年,弟子都陪著師尊一起去看雪如何?」
程岫握住雪球的手漸漸的停在了半空中,就連手中的雪是何事落下去的時候都不知道了。
他緩緩抬起頭,望著裴然的雙眼彷彿比這一片雪花還要純淨。
「師尊願意陪著弟子看雪嗎?
弟子說的是每一年哦,師尊可要聽清楚了。」
裴然說著,將無意間落在程岫肩頭的雪花拍落,幫他將身上的衣服拉整齊,可卻還是沒有聽到程岫的回答。
「嗯?」裴然好奇的望去,只見師尊望著他的眼神,像是一汪泉水,世界之大,可師尊的眼中卻只倒映著他一人的身影。
他聽到師尊溫潤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我願意。」
願意陪著你,從春走到冬,從南走到北。
無論路途多麼遙遠,過程如何艱辛,我都甘之如醴。
只要你在我的身邊。
冬天的第一場雪過後,裴然的生日終於也漸漸的到來了。
這還是二人離開裴家之後,一起過的第一個生辰,程岫便格外在意些,早早便瞞著裴然開始準備了。
倒是這個傢伙自己,一副不太上心的模樣,嘴上說著想要和師尊一起過生辰,結果卻連自己的生辰時間都記不住。
程岫心中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果然不出程岫所料,裴然生辰那天,他自己果然忘記了,居然一個字都未曾提起過。
這天的裴然似乎格外的忙,程岫足足等到下午的時候,裴然才匆匆回來,只是臉上卻帶著一股精氣神,絲毫不像是忙碌了一天的樣子。
這傢伙似乎整天都精神的不得了,這一點,就連程岫也不得不甘拜下風。
「回來了?」程岫上前結果裴然換下來的外衣,溫柔的問道。
裴然倒是有些詫異,往日的師尊雖然也溫柔,但今日的是不是溫柔的有些過頭了?
「師尊?」他便疑惑的問了出來,「師尊,是不是有事準備和弟子說?」他做出一副師尊有事便說,我承擔的起的表情,成功的將程岫氣笑了。
「我在你心中是這樣的人?」程岫佯怒道。
裴然連忙辯解:「這、這到也不是。」
程岫死死的盯著他,他倒要看看這人要怎樣辯解。
裴然繼續道:「但也有句古話說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師尊說是不?」
程岫好笑的在裴然身上錘了一下才作罷,正想收回手的時候,卻被裴然死死的扣住了手腕。
他抬頭,就看到這傢伙臉上一副不懷好意的神情道:
「師尊手可錘痛了?快讓弟子給師尊看看。」
說完便對著程岫的拳頭「呼呼」的吹了兩口氣,然後裝作心疼的樣子將程岫的拳頭往自己的懷裡帶,成功的讓程岫再往他的胸口來了一拳。
這下裴然不再抱著程岫的手了,改成捂住自己的胸口,臉上更是裝出一副受傷的模樣:
「哎呀呀師尊怎地捨得對弟子下這樣的重手!
疼死弟子了!」他一邊嘴上喊著,還不忘眯著眼悄悄的打量了程岫。
可程岫顯然並沒有將這戲多的人放在眼裡,收回拳頭之後他便轉身朝著房間裡邊走去。
裴然見自己的招數沒有奏效,一秒收回自己臉上的表情,緊緊的跟在程岫的背後朝著房間裡走去。
若是裴然是匹狼的話,程岫此時回頭,定能看到裴然不停的晃蕩著他的大狼尾巴。
程岫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