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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就今晚七點，你下班之後我去金鯊事務所找你。&rdo;

&ldo;好嘞！今晚師哥帶你把以前沒玩過的玩個遍！介意我帶幾個人嗎，人多熱鬧。&rdo;

肖何以為他說的是自己女朋友，忙說不介意，然後匆忙掛了電話。肖何沒好意思告訴曲長風自己根本沒存他的私人電話，能跟曲長風保持聯絡，還是因為他職業的原因，覺得以後總會有與律師打交道的時候。

當晚肖何驅車到金鯊事務所，曲長風沒帶女朋友，倒是帶了另外兩個男人，他介紹兩個人是自己同屆的朋友，一個叫宋誠，主修經濟學，現在在外企上班。另一個叫史飛遷，主修計算機，畢業後自己創業，做的遊戲網站已經很有些樣子。他們跟肖何雖然也讀過同一所大學，華人圈子在國外互相之間其實都蠻熟悉的，只有肖何這種異類……導致他跟其他幾個人都沒怎麼見過面。

肖何面無表情地從車內看著曲長風，眼底卻有些迷茫，曲長風拉開車門坐到副駕駛座位上，一把摟住肖何的肩膀偷偷跟他眨眨眼：&ldo;師弟，你就是社交太少了。&rdo;

肖何頓時有點不好意思，自己那些小心思居然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曲長風是個很靠譜的人，上車後自動把導航儀調好：&ldo;第一站先去酒吧怎麼樣？我知道有一家環境不錯。&rdo;

&ldo;好。&rdo;

曲長風又悄悄問：&ldo;你那個漂亮的物件呢？怎麼沒跟你一起出來？&rdo;

想起鳳琷，肖何心裡偷偷難過了一下，他現在又有點慶幸當時帶鳳琷出來見過曲長風，這樣至少有個人能跟他聊聊鳳琷，讓他不至於覺得鳳琷是自己幻想出來的一個人：&ldo;他有事回老家了。&rdo;

他猶豫著又補充一句：&ldo;可能近期都不回來……&rdo;

肖何對鳳琷還會不會回來這件事抱有十二分的不信任，不光因為兒時那段記憶，他自己心裡首先給雙方定下&ldo;仙凡有別&rdo;的定義，就像此時，不論他如何想見到鳳琷，能做的只有等待而已。

曲長風沒懂肖何的意思，卻聽出他語氣中的失落，伸手在肖何頭頂揉兩把：&ldo;近期不回來又不是永遠不回來了，瞧你這樣子，還是前兩個月熱戀期吧，黏糊的……&rdo;

‐‐誰知道是不是永遠不回來。

肖何躲開他的手轉移話題問：&ldo;徐師姐沒跟你一起出來玩？&rdo;

曲長風還沒說話，車後座一個人就接話道：&ldo;徐帥男？&rdo;

肖何從後視鏡看了那人一眼，是史飛遷，肖何對他點點頭。

&ldo;她不是出國發展了嗎？聽說前段時間移民了。&rdo;

肖何聞言往曲長風的方向瞥了一眼，見對方往車座上一靠，抱著手臂說：&ldo;是啊，好像還找了個老外男朋友。&rdo;

肖何頓時覺得自己提了一個愚蠢的話題，他自己訊息遲滯，只記得最後知道的訊息是曲長風跟徐帥男快結婚了，怎麼這時候分手？

肖何打著方向盤往曲長風那邊微微轉頭，面癱臉上略帶尷尬：&ldo;師哥……&rdo;

曲長風知道肖何要說什麼，混不在意地擺擺手：&ldo;沒事，她有自己的事業，我也有，生活又不是拍偶像劇，哪會一切都稱心如意。&rdo;

肖何沒接話，他不習慣評價別人的生活。

肖何不出聲的時候就顯得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