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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完又問：&ldo;說起來，你們神仙的皇帝是怎麼選出來的，世襲制？不對， 應該是禪讓制吧， 世襲制是後來才有的，夏朝之前都是禪讓制。&rdo;

鳳琷好笑地把肖何摟進懷裡， 讓他貼著自己心口，他自己每次離肖何很近的時候，元神中的躁動都會變得穩定很多。

&ldo;他原身是什麼我也不清楚， 嚴格來說他是仙界的掌權者，我是神，又不是仙，他們的事情我哪知道。不過天帝跟刑天爭權奪位的事倒是鬧得很大， 甚至曾透露到凡間。&rdo;

鳳琷說到這裡幸災樂禍地咧咧嘴：&ldo;他最怕丟臉面，偏自己丟人丟的最出名。&rdo;

肖何不由挑眉：&ldo;你跟他有仇啊？因為猰貐的事情？&rdo;

&ldo;哼，有仇……談不上，但是我不喜歡那廝。仙界司職的神仙有很多，天帝並不是老大，他只負責分配仙職罷了，至於後來為什麼他在天庭地位越來越高，也是因為西王母、紫薇大帝等神守著自己的地盤不願露面，從下面升上來的地仙，把你們凡人那套帶到天庭，天帝就被越捧越高，到現在竟成了絕對的發號施令者。&rdo;

他又說：&ldo;很早很早以前，三界的界限並沒有這樣分明，凡人與妖怪、神仙、神獸混居一地，哪一界發生的事都不可能只在一界傳，直到天帝爭權奪位的醜聞流傳到凡人之中，他覺得丟人，才將三界分出三六九等。你不是說過嗎，上天阻斷凡人成仙的路是因為他們太聰明，不是沒道理，天帝擔心再丟一次臉嘛。&rdo;

所以山海經中才會記載有這麼多神仙異獸的事，肖何看時就覺得，筆者彷彿親眼見過，親口嘗過那些東西似的。不過山海經中記載也多妖怪而少天神，想必那時三界就開始分化了吧。

他感慨道：&ldo;你們神仙還蠻複雜的。&rdo;

&ldo;他們神仙，他們管不到我。&rdo;

&ldo;好好好……&rdo;

鳳琷伸手刮肖何的鼻尖一下：&ldo;且他這次並非幫我。&rdo;

肖何很配合地問：&ldo;那他為什麼告訴你我在這裡？&rdo;

&ldo;此次前來自然是有正事要做。&rdo;

鳳琷形狀漂亮的鳳眸定定看著肖何，隱隱紅光在眸底劃過，他握住肖何的手拉到唇邊輕輕吻一下：&ldo;我替你報仇好不好？&rdo;

肖何有種奇怪的預感：&ldo;……先說正事是什麼？&rdo;

&ldo;弄死妖王。&rdo;然後成為魔尊。

&ldo;……&rdo;

肖何看著他，一時忘記反應，鳳琷把臉慢慢靠過去：&ldo;肖何……&rdo;

肖何不可思議地叫道：&ldo;那你還在這跟我……？！&rdo;

他抽-回手指指自己又指指鳳琷，好像很想翻個白眼，肖何抓過自己的襯衫手忙腳亂往身上套：&ldo;你有正事就先做正事好麼，你要討伐妖王，還在人家地盤胡搞，你……你心太大了吧！&rdo;

鳳琷這次倒是沒阻止肖何，曲起一隻胳膊撐著頭，側躺在他旁邊，看他手忙腳亂地穿衣服，另一隻手不老實地從肖何腰後摸上去，緩慢地上下摩挲：&ldo;如果你不在這裡我就不來了，其他順帶的。&rdo;

他身上的紅袍堪堪掛在手肘上，露出大半個雪白的肩膀和胸膛，青絲散亂鋪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