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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原：&ldo;學長？&rdo;

&ldo;啪嗒。&rdo;

輕喚的尾音還沒落地，徐漾忽然毫無徵兆扔了勺子，抵住吳原身後的牆俯身，臉一寸寸下移，火熱的呼吸噴在吳原臉上。

吳原嘴邊的笑僵住，徐漾手指蹭過他的嘴唇，垂頭&ldo;曖&rdo;了一聲。

腦袋就壓在吳原頸口，熱氣隨著低沉沙啞的聲音烘上面板：&ldo;本來以為我能佔便宜的，現在看來簡直是自掘墳墓。&rdo;

吳原沒動。

挨著吳原靠了半分鐘，徐漾直起身，把布丁遞過去：&ldo;算了，你自己吃吧。&rdo;

吳原：&ldo;哦。&rdo;

剛要接住，徐漾手忽然一抬。

吳原隨著他的動作抬眼，徐漾挑眉：&ldo;等等，不對啊？&rdo;

吳原：&ldo;什麼不對。&rdo;

徐漾笑得有點意味深長：&ldo;你剛才好像沒推開我。&rdo;

吳原睫毛一抖，徐漾追著他的目光笑道：&ldo;能告訴我為什麼嗎，小學弟？&rdo;

吳原：&ldo;餓的。&rdo;

&ldo;餓？&rdo;徐漾嘴角抽動。

吳原點頭：&ldo;沒力氣。&rdo;

手裡一沉，徐漾把杯子放他手裡，從沉重的呼吸聲能判斷出他被惹毛了。

吳原沒看他，就在那聲音裡低頭一口口吃布丁，並沒意識到自己吃得速度比平時快了兩倍。

徐漾斜睨過來，將這一幕清清楚楚看在了眼裡。

剛才都是裝的，他壓根就沒生氣。

整顆心飄忽著上升，胸口被空氣裡的香甜味道填滿，徐漾暗自發笑，卻什麼都沒說，撐著下巴看吳原在那吃。顯然主管的位置給他壓力不小，吳原吃的時候眉頭依然皺著，似乎又想起網上那些帖子，他拿出手機，重新點進了主流新聞論壇。

&ldo;？&rdo;

勺子頓住，吳原盯著頭條熱搜的標題，嘴唇一張。

徐漾湊過去：&ldo;怎麼了？&rdo;

螢幕上，&ldo;顧戚為綠海發聲&rdo;幾個加粗加黑的大字撞入視線，赫然佔據網站首頁位置。

吳原往下翻，眼中一陣一陣地閃過驚訝。

各大入口網站的風向變了。

之前的黑帖不知何時石沉大海，首頁上顧戚粉絲的道歉宣告和支援綠海的聲音蓋成了幾十頁的大樓，帖子內容統一，無不在討論顧戚半小時前發的一條長微博，吳原手指滑到下方，點開了帖子下的微博連結。

一張顧戚在今天搖號現場的自拍照被設成了置頂。

和以往的自拍不同，這張顧戚只露了半張他引以為傲的臉，甚至還有些虛，反而身後烏泱泱的人群成了照片的主角，包括牆上蓋滿紅點的樓盤圖，排到門口的長隊，以及因為忙碌跑動人影都模糊了的銷售員。

照片上面，則是被網友瘋狂討論的長微博。

洋洋灑灑幾百字，敘述了顧戚從選房到買房，包括當初差點退出娛樂圈的全部心路歷程。徐漾內容還沒細看，但粗略數了數，光第一段&ldo;w銷售&rdo;這個詞就被提到了五次。

一口酸氣提在嗓子眼的徐總監：&ldo;……&rdo;

短短半個小時，這條長微博已被粉絲和業內人士轉發了幾萬次。綠海集團從未受過這麼多年輕群體的關注過，十幾二十歲人士的戰鬥力不容小覷，一旦開始自發地轉起某個內容，效力往往比花錢買來的熱搜都來得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