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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正醇聞言臉色一變再變,那人的話實實在在的威脅著他,可眼見如此多的中原武林人士在場,當下硬著頭皮不悅的駁斥道:“連累不連累。與閣下無關,有種就不要像烏龜那樣藏頭露尾的!”
“好,你說地,佛爺我來了!哈哈哈哈!”聲如夜梟,來路之上的樹林裡一陣樹葉搖動,驚起無數棲息在林中的鳥鵲。一陣衣訣破空聲自來路中的一叢樹林裡傳來,人未到聲先至。落得地面眾人之前,卻是一個腦袋上留著寸長短髮地西域喇嘛,這和尚雖然內著灰布僧袍,外披金光耀眼喇嘛黃袍,臉上卻無半神光瑩然。寶相莊嚴之態,滿臉上除了四處橫聲的蠻肉,便無半分和緩之色。端的猙獰異常,而手上持著個特大號的橫澄澄的化齋用的金缽,倘若是純金所造,怕不下五十金,拿在那喇嘛之上,竟似無物,那金缽之上那斑斑地血跡,更是讓人看得心驚膽顫,這喇嘛別不是拿這金缽當成武器,專砸人腦袋吧?
玄難一見那喇嘛的和尚便知今日之事難了,西域三大寺廟,數第一地便是那雪山大輪寺,除卻已經擔任了吐蕃國國師鳩摩智,尚餘兩個武功比之中原武林高手也毫不遜色的師兄弟,看來人所持武器,便知道來人定是那鳩摩智的師兄摩爾海,雪山大輪寺三大喇嘛之一的金缽法王!
“阿彌陀佛,敢問大師是否就是那金缽法王摩爾海?”玄難奚首合什道。
“哈哈,佛爺我便是那金缽法王摩爾海,兀那禿驢,你便是那少林寺的玄難是吧?嘿嘿。”金缽法王摩爾海一真桀桀怪笑。
玄難聽聞來人開口即叫自己做禿驢,額頭筋肉一陣抽搐,面色也變得十分難看,強壓住火氣道:“還請法王有點口德,須知出家之人,戒驕戒躁,動怒不得。”
“哈哈哈哈,笑死佛爺我了,我管你戒這戒那地,佛爺我今日便是來找茬的,告訴,日落之前,不把我那徒弟送出來,佛爺我便殺光你少林和尚!然後再殺光你們中原高手!”金缽法王摩爾海面色猙獰的狂笑起來。
“狂妄番僧,欺我中原無人,待我教訓教訓於你,看招!”蘇星河門下弟子之一,芶讀,脾氣最是受不得他人羞辱,聞言大怒,
著一根寒鐵所造長約尺餘地鐵筆,朝著金缽法王摩爾未到,那鐵筆便已經劃破空氣,響起一陣凌厲的破空聲。
“來得好,就讓佛爺我教教你什麼才是真正的武功,嘿嘿!”金缽法王摩爾海不慌不忙的怪笑一聲,一手提起金缽邊沿,猛然砸向芶讀鐵筆的來路,直接將芶讀下招所有角度封死。
芶讀聽聞那金缽襲來時那空空破空聲,那分明就是極端沉重之物破空之時才有的聲響,心頭大驚之下,收起所有輕視力之心,手中鐵筆也改披為點,隔擋住那金缽的來勢,同時腳下使出江湖之上最為實用的掃堂腿。
“砰!”金缽法王摩爾海一陣獰笑,任由那芶讀掃中自己的雙腿,身形如同千年盤根老松一般,屹然不動半分,提起金缽就要朝著因為一時失神的芶讀的腦袋砸下去,卻突然聽聞腦後一陣細小的破空聲襲來,即便能砸碎芶讀的腦袋,自己也勢必中招,也不知道身後襲來的是何物,是否淬毒,金缽法王不敢託大,抬腳將芶讀踢到一邊的同時,回身以金缽口子的方向將來襲之物品全數收了進去。
一陣金鐵交鳴過後,那金缽中已經收入不下十枚的梅花,只是那梅花後面那長近一寸的寒光閃閃的銀針,看得金缽法王瞳孔一陣縮緊,幸虧自己小心,大怒之下,惡狠狠的朝著先前用梅花針偷襲自己的少女喝道:“兀那丫頭,歹毒至斯,留你不得!”金缽狂揮,對著石清露砸將過去,空空之聲,攝人心魄。
本來還很警惕的注視著金缽法王摩爾海的石清露,突聞那金缽古怪的破空聲,心頭竟然一片遲鈍,呆呆的任由那金缽襲來而不知道躲閃。
“不好!”蘇星河一陣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