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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著都彭玩味的目光,不太想跟異性主公一起玩耍的太刀青年硬著頭皮說:&ldo;做吃的嗎?我也想去幫忙……&rdo;沒辦法,現在也不是他想拒絕就能拒絕的情況,他必須盯著堀川國廣才行。
四個付喪神瞬間要被帶跑三個,壓切長谷部的目光變得十分幽怨。但他現在連坐起來都很費力。剛才又被審神者似乎沒想安排他寢當番的發言打擊到了……褐發打刀不甘心地抿緊了嘴唇,覺得自己彷彿錯過了一個億。
為什麼?!為什麼大家都可以,只有他不行?他長得不符合主人的審美嗎?還是說剛才和主單獨相處時,他又做錯了什麼?
將陷入自我懷疑中的打刀留在山姥切國廣的臥室裡,一行人向廚房走去。燭臺切光忠把堀川國廣擠到自己身後,讓山姥切國廣走到前面,緊跟在審神者身後,自己則嚴密地控制著情緒不穩的脅差少年。
往事不堪回首,燭臺切光忠覺得,除非審神者自己想要解決堀川國廣,騰出手來收拾他,否則,靠他區區一振普通三花太刀的微薄力量,想要洗白自己的審神者,這輩子還是不要指望了。
就在不久前,山姥切國廣向他傳達了審神者交付的任務。晚上看好堀川國廣,別讓他打擾到審神者。同時,天真的金髮打刀也沒任何顧慮,當著在場所有付喪神的面,滿眼溢滿了羨慕地告訴五虎退,他可以去審神者房間過夜這個喜訊五虎退露出驚喜的表情,連忙點頭,然後著急地跑回房間去收拾。小短刀忘記了關上房門,大家都能看到他在第一時間翻出了毛刷,撈起自己的小老虎飛快地梳毛。歡天喜地地把一整筐蝴蝶結倒在地板上,一個個地給虎崽試戴。
其他付喪神不約而同地默默圍觀了好久,壓切長谷部看起來不止是羨慕。燭臺切光忠覺得,他嫉妒得眼睛都快由紫變紅了‐‐但堀川君的反應就更不妙了,他太平靜了,給太刀青年一種會在下一秒徹底發瘋的感覺。
由於自己剛被瘋狂打臉,燭臺切光忠覺得他的解釋在脅差面前大概毫無說服力。於是,在晚飯後與堀川國廣一起收拾好廚房後,他強硬地拉著堀川國廣到山姥切國廣的房間拜訪,希望能藉助大家的力量,在脅差少年面前拼湊還原出一個真實的審神者。
事情從一開始就進行得不太順利。走進山姥切的房間後燭臺切才發現,雖然這個臥室不像他的那樣氣氛壓抑,但也相當古怪‐‐兩振打刀都紅著臉,各自待在房間的一個角落,彼此離得遠遠的,看起來像是吵架了。
燭臺切光忠再次升起不妙的預感,但他還是咳嗽了一下,吸引到所有付喪神的注意力,然後溫和中帶著嚴肅地說:&ldo;長谷部和堀川今天剛到本丸,我們都沒來得及帶你們熟悉本丸,真是抱歉。不管怎麼說,大家今後就是一個本丸的同伴了,希望能夠友好相處。&rdo;
在其他付喪神的注視下,燭臺切光忠找到了一些昔日的感覺。沒錯,他原本就應該是這樣的!成熟穩重、溫柔帥氣,是本丸中難得可靠的一振刀劍,關心和照顧著每一振新來的同伴,對本丸的安定和團結髮揮著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
在燭臺切光忠自我感覺良好的時候,壓切長谷部掃視了一眼堀川國廣。他覺得燭臺切光忠說話實在太拐彎抹角了。
在他看來,無論是傳授他寢當番經驗的山姥切國廣、還是以過來人的身份提到也需要在洗澡時接受幫助的燭臺切光忠,以及因此而仇恨敵視主人的堀川國廣,都是這座本丸妥妥的知情人。鑑於五虎退正準備上樓守夜,壓切長谷部覺得,這座本丸並不存在被隱瞞的付喪神。
於是,褐發打刀坦率地說:&ldo;堀川國廣,我聽山姥切說,你很自責,誤會我因為你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