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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喜有些被驚到:「怎、怎麼了?我、我不可以睡嗎?」
楊曄眉心一動,乾咳了一聲:「沒有,睡吧。」
阿喜有點不知所措的躺下,他回憶了一遍今天出門的事情,不知自己是否說錯做錯了什麼,回來楊曄就不怎麼說話,現在開口還說的那麼反常。
想了一會兒也想不出所以然,像往常一樣翻身縮到了楊曄懷裡,然而今兒楊曄卻沒像往常一樣抱著他,反倒是後退了一點,不過也就是一點小動作,可在阿喜眼裡卻變成了很大的動作。
他伸手想去抱楊曄,一下子摸著了他的手臂,溫度異常,阿喜驚慌的坐起身,隨即又在人身上摸了幾下:「阿曄,你怎麼了?是、是不是發熱了?」
楊曄一向手腳都涼,就像一塊兒木頭一樣,現在居然像個爐子,眼看鄉試在即,若是出點簍子,那怎麼可好。
阿喜著急,卻見著楊曄靜靜躺在床上,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他,他眉頭一緊:「怎麼不、不說話?」
只聽楊曄幽幽嘆了句,似是無奈又隱忍:「別摸了,再摸下去更熱。」
阿喜後知後覺,手一僵,臉瞬間紅到了耳根子,他斂著眸子,抓住背角,趕忙將自己蓋了個嚴實。
原以為這般能擋住羞色,誰知被子竟一下被掀起,楊曄壓到了他的身上,不過一瞬,被子蓋在了兩人頭頂,昏暗中耳邊響起楊曄的聲音:「阿喜,我們現在就圓房吧。」
一切發生的太突然,阿喜也不知當下什麼心情,只覺著心跳的像在擊鼓:「青天白日,不、不太唔」
作者有話要說:眾所周知,大綠江的尺度(微笑jpg)
已在微博放了阿喜的圖!
第48章
抵死纏綿,阿喜覺著昏天暗地、頭腦空白,美夢成真固然是高興,可那終歸是精神上的感受,說起來楊曄一介書生,當是文弱,可哪裡有點文弱的樣子,全然像條豺狼。
此時阿喜還不知有句話叫穿衣是教授,脫衣是禽獸,只知道自己身板兒禁不起楊曄折騰,在一次次身體交融時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夕陽的餘光透過窗戶撒進了一些到屋子裡,客房由此顯得十分亮堂。
阿喜驚了一下,倏忽間從被窩裡坐起,身體陣陣酸澀的痛,讓他本來昏昏沉沉的腦子清醒了不少,環顧了一圈房間,屋裡靜悄悄的,也空蕩蕩的。
他沒有瞧見楊曄的身影,心中很是慌亂,分明現在身心都是他的了,睜眼卻不見了人,他抿著唇,暗想楊曄怎麼做起了登徒子的那套做派來,莫非是提了褲子不想認人。
心裡委屈,他掀開被子想出去找楊曄,發現自己竟然□□,什麼都沒穿,光滑白皙的身體上遍佈交織著青紫的痕跡,僅匆匆瞧了一眼,他便面紅耳赤的把被子重新把自己給裹上。
房門嘩的一聲被推開,阿喜瑟縮了一下,眼睛便紅了。
楊曄提著熱水進來,見著人醒了趕忙放下水桶過去,他坐在床邊上,探手摸了摸阿喜的額頭:「怎麼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阿喜默著沒答話,只垂著頭抵在楊曄的胸膛前。
少年弓著背,散亂在肩上的頭髮也擋不住背上的牙印。
阿喜聲音有些孱弱:「你怎麼這、這樣。」
楊曄圈住人,自知阿喜第一次,他做的有些過了,只不過吃了那麼久的素,忽然開葷,誰剋制的住,現下看著人可憐兮兮的樣子,心下卻是後悔了。
到底還是他沒做人,那麼久的堅持,到底還是功虧一簣了。
他溫聲哄著人道:「我抱你去洗澡,然後吃點東西好不好?」
阿喜埋在他懷裡,一動不動,楊曄試著慢慢鬆開人:「我去給你放水。」